。”不过华莱士似乎也并不在意鸢尾花说了些什么,“不过也可能是那家伙的奥术……毕竟就算是教宗大人本人也被那从未展现过的奥术所欺骗了……就算能感受得到气息,却始终察觉不到在何处……倒也可能是他一直带着的那个葫芦的力量……说不定会是一件神赐。”
“喂,所以说,我说的话你一点都没有听到是吧?”鸢尾花对这个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存粹的僧侣激怒了,挖苦地说着,“喂,你这个河童头,既然找不到鹿鸣那家伙,不如现在,我们去奥托那里碰碰运气吧?说不定能遇到呢?神子……”
“说道神子……你还记得神子的外貌特征是什么吗?”但华莱士此刻却显得毫不在意鸢尾花的挖苦,他怔怔地看向了一个方向,有些呆疯的问道。
“喂,你这家伙,忽然说些……”
鸢尾花刚要教训华莱士,可当她的眼光投向了华莱士所看的方向的时候,她也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士兵敲了敲门,在得到批准进入的答复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此刻的奥托正透着玻璃看向张灯结彩的街道上,全然没有回头的意思。
“奥托团长?您不喝些?”士兵将精装的小桶抱在怀前,试探性的问道。
“我就不用了,俩天前的宴会上的酒都够我吐到现在了。”奥托回过头来摇了摇,拒绝了士兵的邀请,“还有别的事吗?”
“啊,对,有一位杜林大叔说要见见您。”
“让他进来吧。”
“飞利浦……”见士兵离开了,进了门的杜林大叔这才说出了第一句话,“不喝些吗?”
“不问我一句你好吗?”奥托温柔地笑着,手顺势指指安排杜林大叔坐了下来,“也只有你亚诺会喊我的中间名叫我飞利浦了。”
“毕竟你看上去还不错。”亚诺也不客气地坐了下来,“飞利浦,明明我才比你大五岁吧……我都是个大叔了,你还这么活力四射。”
“亚诺,我们还是不要绕圈子了。”奥托背着玻璃与夜色坐了下来,“说吧,你为什么事而来。”
“你帮我向教宗求求情吧……我想退教……飞利浦。”
“我说过,你发过誓的……就算我求情……”
“飞利浦,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唔——”雁鸿已然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了,他支支吾吾地扶着墙前进着,见着人便呜哇呜哇地大叫起来。不过,过了一会之后,雁鸿便连吱哇乱叫都做不到了,就只能嘀嘀咕咕地前进着停不下来。
“要不,就在这?”
雁鸿的混沌的大脑发出了一句清晰的询问,却得不到任何的回答。潜意识见状,便将雁鸿的手移动到了他的裤腰带出。
“我……”
“【偶戏】。”
正当雁鸿即将战不胜眼下的这唯一的清晰认知的时候,忽然,一个张相古怪的玩偶忽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一跳一跳的。
“玩偶?”
醉意熊熊的雁鸿此刻反倒是好奇心最旺盛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跟着那半空中的玩偶狂奔了过去。
“无论如何,先把他引出集聚地再说……这里人多眼杂的,不好下手啊。”
鸢尾花操纵着漂浮的玩偶说道,
“走了,别窝那尔傻呆着了。”
荒野之上。
“好像喝酒啊。”人贩子们看着眼前被放出的儿童,不由得感慨道。但这样感慨的神情没有持续半刻,他便忽然换上了一副严厉的呵斥的表情:“干嘛呢?想跑?要不是三哥说不让你们蔫了吧唧地运回总基地,你们以为你们能出来?还想跑?当我们眼睛是出气的?”
“算了,消消气。”另一个喽喽上前来拍了拍这位刚大喊完的喽喽的肩,“话说,二哥三哥人哪去了?”
“谁知道呢……喂,那个,鬼鬼祟祟的,要干什么!”
“今天是个满月啊。”荒野的另一端,【死刃】望着天空感慨道。
“我记得你们是不是叫月之民?”维特此刻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而局促了,对于他们这种亡命之徒来说,他和所谓的二哥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感情,更多的是利益撑起的信任罢了,“月亮对你们有什么影响吗?”
“有一点吧。”【死刃】歪了歪脖子,“你现在可以先回去看着那群家伙们了。别搞砸了让我见不上你们大哥。我要和一位客人会一下面了。”
维特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路以来,他见过的古怪的事已然太多,到此刻竟然不会感到奇怪了。他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便要退下。
“对了,别想着跑啊——”
“有这个呢。”维特这才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颈的肉瘤,“我跑不了的吧?”
“你知道就好。”
在维特远离了此处之后,不多时的,黑暗中走出来了三个人影。
“呦,这次这派了三个分身,真是,诚惶诚恐啊,【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