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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钰笑而不语。
他刚才听到史阿的名字,心中便是一动,他知道史书记载过一位史阿,算年龄正合适,想不到,竟是史璜的儿子。
那可是建安时期名动天下的第一流剑客,曹艹之子、曰后著名的大魏开国皇帝曹丕,也是史阿的得意门徒之一。
曹丕那是多么自大自恋的一个人,他居然肯拜史阿为师,可以想见其人底蕴。
此等高手,岂能放过?趁他年幼,先下手收了再说。
“武当玄门?”史璜眼珠转转,心中便有三分意动。一代宗师张逊若是开山立派,倒是根基雄厚,实力不可轻觑。从这覃钰就可看出,小小年纪,功力上已可与自己的儿子分庭抗礼,实是令他暗暗震惊,这个新门派的潜力未可测知。
再说,儿子若能拜在化境宗师门下,自己的一些老对头,曰后再要行事,恐怕就得三思了。
“小哥你的姓名可否见告?”
“覃钰。”覃钰随口回答道。猛然间心头一凛,想起一个漏洞,额头上差点儿冷汗汩汩。
“嗯,秦玉贤侄。”史璜并没太多思考,手指在腿上轻轻敲击两下,定了基调,“好,史某人愿与秦贤侄达成交易。”
“如何交易?”覃钰没想到对方比自己还无耻,八字还没一撇,立刻先叫上贤侄了,好似他儿子本来就跟自己同门一般。
“我先传你金针渡劫术。”史璜甚感满意,又察觉体内蛊毒开始荡漾,压制越来越难了,也不想继续扯淡,“并修书一封,到时你转交我儿。”
说着话,史璜猛地一举掌,一根比头发粗不了几分的尺长金针飞出,已直入覃钰的腹部,几至没根。
覃钰身子一麻,若非他之前坐得周正稳固,这一下就要立刻软倒。
史璜嘿嘿一笑,随即旋身而起,滑步急转,不一刻,已在覃钰身前身后,扎上了十来根长短不一的金针。
一番剧烈运动,他也不禁额头见汗,脸色苍白。
“你这小家伙,血气活跃,内气细弱而诸穴却大半自通,真是古怪。”
覃钰身子麻木,耳目却不闭塞,张张嘴,也能说话。
“你不是要传我金针术的,怎么给我插了这么多针?”
史璜气道:“本官花费偌大精力,不正是现身说法,传你秘术么?”
覃钰感受了一下。
“你这给我扎的穴位,大半是任脉,却又不全是,其他几个扎错地方的,也是穴位?”
“呸!”史璜大恼,“就凭你这乳臭小儿,也敢非议本官的刺穴手法?”
“呃……小子无知,请府君指教。”覃钰听他不再肉麻地叫自己贤侄,不知如何,反而松了一大口气。
“你不知要成就炼神暗境,任脉二十四穴必须全通的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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