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质差不多。他突然汗成这样,这是身体的问题。
“不太好,心里发慌。”周缇说。
“去医院看看吧。”陈树亭道。
周缇摇摇头:“不用去看,根本查不出什么。”然后,他去后面更衣室换了件干净的T恤。
陈树亭惊愕看了眼他。
下午的彩排,周缇又汗湿一身,他彩排的时候演唱自己的歌,却破音好几次。
陈树亭和周缇一起录过多次节目,知道这位兄弟的唱功,绝不至于在他自己的歌上破音的。
“晚上去喝酒吧?”陈树亭邀请他。他仍是觉得周缇太紧张了,应该放松放松。
周缇求之不得,当即同意了。
他们没有带助理,两个人寻了个酒吧僻静落脚,借助朦胧灯火,边喝边聊。
“你这个毛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陈树亭问周缇,“怎么会这么强烈的预感?这有点超出生理极限......”
陈树亭还是有点将信将疑,总感觉周缇是生病了,只是现在的医学查不出来,让他误以为是预感。
但是,他没有表达出来。
“难得你会相信我。”周缇叹了口气,“我每次跟旁人讲,他们都不会当一回事。”
周缇就开始讲述,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预感。
“第一次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那时候才十岁,学校组织去春游。我就特别不想去,心慌出汗。
我妈妈没当一回事,还说是我穿得太多了,暮春的时候天气有点热,少穿点就可以了。
结果,春游的车子翻了。我们车上一共45个小朋友,虽然不是特别严重,却也死了三个人。”周缇缓慢说道。
说罢,他一口气灌了一杯酒,才继续说下去:“第二次是高二的时候,我和大三的表姐驾车出去玩。临行前两天,我也是莫名大汗,心里慌得难受。
结果,在高速上车子被撞了。当时我都懵了,迅速把车门踹开,拖着我姐跑了下来,死命的跑。我们刚刚下车,车子就起火了,若是慢一点,我们就要是烧死在里头。”
“人没事吧?”陈树亭问。
“我一点外皮伤,没啥大事;我姐姐的胳膊脱臼了,后背划了个大口子,流了点血。但是真是吓死了。”周缇道。
陈树亭听他的讲述,都是非常危险的,生死命悬一线。
顿了顿,陈树亭突然心里一激。
“我怎么听你说,每次真正危险的,并不是你,而是你身边的人?”陈树亭突然惊悚看了眼周缇。
第一次出车祸,去世的是他三个同学;第二次出事,受伤的是他表姐。
这次在周缇身边的,是陈树亭。
周缇也怔愣了下,看了眼陈树亭:“这个......”
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
周缇这种情况,发生过好几次。当然,他告诉陈树亭的是两次比较特殊的,其他还有点小事,都不牵扯性命,他就没说。
但是,好似每次比较倒霉的,的确是他身边的人。
“卧槽,我现在也开始心慌了。”陈树亭把酒杯顿在桌子上,很泄气的说。
“不至于吧?”周缇反而安慰陈树亭,“其实这个没有科学依据啊,这种封建迷信的想法,你不要相信......”
陈树亭欲哭无泪。
结果证明,周缇的预感是真的,演唱会当天,果然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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