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雷雨过后,带来一阵树土的清香。
倾笋在苏醒过后,已经是上午的十点过后,想起要上班,她猛的惊得弹跳起来,又浑浑噩噩的方才想起今天是周六。
她收回惊魂未定的心,又倒了回去。
摸了摸有些湿润的额头,有些烫。
好家伙,简之信又是拿姜汤,又是拿药的,她都止不了被病毒侵害的悲催命运。
身旁早已凉了。
倾笋这才想起,他竟然这么早就出门了?这些天,他就那么的忙?
不过,奇怪的是,她竟然也能做到对他的生活不作任何干预,甚至连问一下,都没有,而他们两个的状态,则更像是情人。
仅此而已。
心里凉了一片。
倾笋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去把这份感情经营好,因为身份的悬殊,气场的强弱,令她总觉得,两人之间隔了万重山的障碍。
洗漱过后,倾笋方才发现桌子上留下的纸条,“好好休息,头还痛的话打电话给我,我先工作,晚上来陪你。”
最底下署名了他的名字。
看着那份龙飞凤舞的字体,却透着专属于他的浑然强势气息。
倾笋扯了扯嘴角,头有些昏沉,她熬了一些粥,正没什么胃口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电话猛的响起,惊了她一下。
拿起一瞧,眸子微闪,“喂?”
“起了?”低沉喑哑的嗓音透着磁性的魅惑,只是,还是如往常的冰冷。
透过手机,她都能想象到另外一边的他,定是面无表情的滩着一张冷峻的脸。
“嗯。”
“吃早餐没?头还疼么?”
“正在吃,头……还行……”
这边的简之信实际上正在开会,底下呼啦啦的一圈人直接中断开会专门等着这个心血来潮打电话的总裁,任性又古怪,没人敢说他的不是。
只能硬着头皮听着这个活阎王明显不正常的调调打电话,感受到那一抹冰冷的目光扫了下来,底下的老总经理们赶紧各自将自己惊掉的眼珠子给收回去。
“嗯,我晚上来。”
“嗯,好。”
简单的对话完,倾笋也有些意外的盯着手机,简之信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前几天还因为吃醋差点把她掐死,如今却温柔攻势能把人溺死。
这脾性古怪……也太特么古怪了……喜怒无常啊……
主莆公司。
扬落意味不明的紧盯着上方挂断电话后便开始继续进入冬眠状态的某人,那慵懒的气息和刚才那个突然散发温柔的男人完全不一样。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怕是都不会相信,这个男人,目光里的深意,竟然是他看不透的温柔。
这个男人……他会温柔?
老总们见总裁继续睡觉后,方才暗松了一口气,但是,谁也不敢开这第一句话。
但是,正在开会中,不可能就这么大家全部你看我我看你的干瞪眼。
老总们便把目光全部投向最有话语权的扬落。
接受到这么多的注目礼,扬落沉了沉声,“继续开会。”
经他这么一开口,议论讨论声总算再次响起,开会的热闹再次上演,而最上边的冬眠的男人,任何声响都不能阻挡他睡觉的步伐。
最近忙得太嗨,他的确是太累。
公寓里。
正迷迷瞪瞪的沉睡的倾笋突然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有些烦躁的起身去开门,以为是小雨他们。
“谁?”
门外无人应答,仍旧锲而不舍的敲门,倾笋顿了顿,抓着凌乱的头发随便疏理了一下打开房门,这才刚一打开,却被门外突然冲进来的几个大汉给直接拽住。
“你是倾笋?”
恶狠狠的嗓音明显的来者不善。
倾笋懵了懵,定眼望去,却是几个“熟人”。
这不是……上一世总是向秦建追债的那几个铁头户么,上辈子也见过几次面,每次都是来追债,这次,不会又是这样的吧?
“先放开我。”
但那帮人却并没有放开她,只是不耐烦的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另外几个去屋子里巡视了一番,“你到底是不是倾笋?”
“是又怎么样?”
“是,那就和我们走一趟。”
“去哪?”
心里突然慌张起来,不是应该找秦建的吗?抓她干嘛。
“你还不知道?秦建欠了我们赌场五百万,说让你还,你还不起的话……”领头人上下淫秽的盯着她,“就卖了你肉偿。”
“放开我!我和秦建根本没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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