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嗯。”简之信仿佛在考虑什么问题,他突然发现,有些问题他得“勤奋”点,不然一些棘手的问题接踵而来,敢偷窥他的人。
如果不是打听到她今天的行踪,他哪里会知道女人竟然会趁着自己不在国内偷偷跑去和别的男人“幽会”,心里的不悦是肯定的。
“那之前呢?为什么答应他?喜欢他这一种温柔型的男人?”
“没有,不是的……”知道他还是发火了,但是简之信生气起来从未如此平静,倾笋几乎有些恐惧。
想转头不看他,却被一只手拧住下颌钉死在原地,强迫她不得不面对。
“别和其他男人有任何亲密行为,我知道的话,后果会很严重的。”男人嘴上暴躁地说着,心里想的却是不管这女人怎么样,自己不会舍得把她交给任何人,想也不能想。
此刻的他,像是个面临危险的雄狮,不悦而暴躁。
“我没有生气。”一边如此平静的这么说,一边却重重地收紧虎口固定住倾笋的下巴,那力道仿佛要将她捏碎,没过一会,却轻轻地凑上去吻她,温柔地顶开她的牙关,舌头不容拒绝地伸进柔嫩的口腔里霸道地搅弄。
这个女人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也许他要一直放在身边,在这之前谁敢打她的主意,就是和他过不去。
“不要,我什么都不要。”倾笋很想这么告诉他,可是嘴里却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生与死的畏惧让她拼命扭动身体抗拒着对方。
“只要你一天还是我的人,就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偷偷摸摸地跟男人来往。”简之信狠狠地说道,突然放开身下的人,起身将手边所有触手能及的东西全都抓起来扔出去摔了个稀巴烂。
偷偷摸摸?倾笋惊恐的看着面前这个突然丧失理智的男人,暴躁而凶残。
见他突然血红着眸子盯向她,倾笋心里一凉。
“我知道了。”沙哑地回答了一句,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喘息,刚才那一刻她真的以为自己会被简之信捏死。
这种恋爱,简直和待在皇帝身旁的所谓宠妃有何区别?宠爱时宠到天,吃醋时恐怖成这个样子,难怪外界都说他脾性古怪,喜怒无常。
如今这样子的他,倾笋总算是见识到了,这也不由得让她手足无措起来,这样的他,她会忍受得了么?
之后,倾笋仿佛是刻意的,却又像是心有余悸一般的的躲着他,说实话,她有些分不清他这样的,比她还要有强制的占有欲。
简直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
她敏感的这么想。
而简之信也因为忙事业,暂时放过了倾笋,这天难得有空闲之后,直接来到她的公寓等着她下班。
一看到她在玄关出现简之信就忙不迭地蹦出来,不等她换好拖鞋不由分说就压在墙上热吻。
倾笋一边穿鞋一边轻轻推拒,她闻到简之信的身上染着一股属于女性特有的香气,或许是香水,或许是化妆品,只有如此接近才能抓住那阵若有若无的味道。
心下一沉,她眸子轻闪,却并没有发作,只是漠着一张脸推开他。
“别闹,我要去做饭的……你不是等着要吃吗?”几乎想屏住呼吸逃避那刺鼻的香味,倾笋强压下想吐的感觉。
“不急。”简之信改在她的鬓角和颊边流连磨蹭,“我给你带了很多礼物,等一下去拆。”
倾笋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在心里暗叹一声。
对于如今的简之信一直把她当作小孩子看待,她的确是无可奈何,却又不能拒绝,甚至在内心深处她还可耻地感觉到几分享受,几分留恋——如果自己真的永远停留在二十几岁岁,那该多好。
见眼前的女人突然间变得无比温柔,简之信忍不住亲了亲她微微牵起的嘴角。
哪知道男人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倾笋只是收拾好不该有的情绪默默地推开他,换好衣服去厨房里给他做饭,心里一片冰凉。
她不会去怀疑他,只是,她却不能够给予足够的信任给他。
见她脸色有些不对劲,简之信直接拉回她,将人压倒在沙发上,咬着她的耳朵,“跟我搬回别墅去住,嗯?”其实他早就这么想的了,只是一直没机会问她,无论怎么看倾倾都比较合适住在那边,这里的条件实在简陋。
“不,别在这里……”知道简之信的兴致说起就起根本无法阻止,倾笋只得抓住他扯下自己裙子的手,“我们回房间。”
她不喜欢这样,更何况简之信今天是带着别人的味道来到这里。
这样对她,难道他就是那么的粗根筋?不知道察言观色么?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懂得女人?
她心里难受,根本没有这种心情不说,这个男人还随时随地的发情!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