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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倾笋白天要出去领导团队帮他做事,晚上还要回来伺候他说话解闷陪床,原本好好的度假变成了包身工。
在医院里呆着无聊,瞎想的时候男人突然发现,如果自己突然挂了,那么跟着他的倾倾岂不是毫无保障,最后必定是白白便宜了外家叔伯以及那一帮简家族人的老臭小子。
考虑了一天,简之信认为自己应该修改一下遗嘱,或者变更一部分他名下财产的所有人,他决定一回国就开始找律师办。
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出车祸原本是一件很伤脑筋的事,怕家里人担心,简之信没打算通知爷爷,反正有倾笋在这里就可以了,这女人天生机灵又细心,将事情交给她简之信没有任何不放心的。
可想到她很快就要回国,男人又高兴不起来,连中午饭都不想吃了。
而且,他犟不过她,这很无奈,也很悲催。
“怎么没好好吃东西?”下午倾笋忙完她的公事立刻到医院来,发现小桌子上放着根本没动过的食物,眉头皱了皱,简之信向来胃口甚好,很少见他这样,“是哪里不舒服吗?头还晕不晕?”
“烦,吃不下。”向来懒散成性,一秒钟都不愿起身动弹的简之信被困在床上躺着,应该是很合他意才是,但是,身边没有倾笋陪伴安慰,不由得耍起了性子。
“不吃饭身体怎么会好呢?”倾笋叹了口气,将东西拿起来去微波炉里热了一下,摇起床放在小桌板上,“来,多少吃一点。”
“你喂我。”
根本没有好好轻松到,可她却已经订好了回程的机票,只要一想到这个,简之信脸色就开始阴翳起来,明天倾倾就要回国了,难道又要他天天对着罗琦那个笨蛋!
“诶?”不知道为什么简之信突然变成了小孩,倾笋有点不习惯。
不过只要一想到他是为了什么而躺在这里,倾笋又根本不愿意违逆他的意思。
当下去洗净了手回来,用勺子喂他喝汤。
简之信这才肯乖乖地吃饭,完了还要下床走走,倾笋只好扶着他在病房里踱步。
一一满足了他的各项要求,最后男人将她圈进怀中,拥着缓缓倒在床上,“倾倾,我想要你。”明明有倾倾在身边却禁欲了两天,这已经是男人的极限了。
“不行,你现在这样不能做的。”身上有外伤根本不合适做那种事,性|爱会引起血管扩张刺激到正在重新生长的组织,绝对会影响恢复,“好好休息,以后再说好不好?”
“我就要。”一想到她马上要走,男人就任性起来,不由分说便开始扒她的衣服。
倾笋慌忙按住他的手,有些尴尬,“别……我没有准备。”保险套都没有,这样胡干怎么可以?谁知道这人连住院都要发|情!
简之信却勾了勾唇,直接将她压倒,在床头小柜子的抽屉里摸出一包东西,伸到她面前。
这下倾笋再也绷不住,脸红了起来。
这人是怎么回事?难道要她丢脸丢到外国来吗?为了简之信的身体着想,倾笋心中拿定主意今天不能让他得逞。
“不行,你身体还伤着呢。”
“倾倾……”简之信却将头埋在她肩窝处,那似失望又似撒娇的口吻令倾笋心头一软,有些无可奈何的叹息,“再等等好不好?”
看来是无望了,简之信闷着头不吭声。
怎么跟个孩子似的闹脾气?倾笋无奈,将他的头捧起来安抚性的吻上他的薄唇,“乖啦……”
正准备退离,简之信却再次吻了上来,“那就双倍赔偿。”
说罢,便狠狠的吻住,吸吮舔舐着她的上下唇瓣。
舌尖灵活的翘开她的唇,伸进去和她的舌纠缠不休,带着渴望,带着贪恋,炽热而热情似火。
温度越发的上升,甚至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倾笋被他吻得身体酥麻,直到最后衣衫不知道什么被他尽数退掉。
她都不知。
饥渴难耐,在他连套也没有带的直接挺身而入之后,倾笋直接惊得回神,“呀……”
想要阻止都阻止不了,倾笋感觉自己被他套路了,但话也来不及说,那一波接着一波的动作直接将她吞噬掉。
她掉入一个浓情蜜意的漩涡里不可自拔。
而简之信却兴奋得宛如得了糖的孩子一般,那灼热的眸子直勾勾的俯身紧紧的盯着身下娇媚的女人。
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