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在晓雨的身后做了点手脚,我相信一枚五帝钱应该可以保护她了。
就算不行,也可以在她身上起到一个卫星导航的功能。
这个五帝钱身上有微弱的紫色光芒照来,现在我的眼睛随时可以利用这种感觉,发现晓雨的踪迹。
第二天早上起来,等晓雨过来跟我换药,我问她,最近有没有感觉身体不舒服,例如很冰凉,或者头晕什么的。
晓雨思考了一会儿,说:要不是那么提及一下,我还真记不起来,最近好像总感觉脑袋胀胀的,很沉重抬都抬不起来了。
我没有告诉她是怎么回事,只是让她最近要小心身体,不要太累了。
她说她知道了,给我包扎完伤口后给我看最近网上发布的一则新闻,里面说关讯抓捕了上次摄影现场凶案的罪犯。
我问晓雨这个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她回答是昨天啊,也不知道他花了多少人力物力才做到的。不过这次他好像真的立了大功。
我想这个关讯,平时挺一本正经的,现在给他领了头功不嚣张就假了。
我对这个人挺无语的,不知道他到底抓了谁当罪犯,谁知道当我靠近电视去看的时候,看到了那个人的脸,我顿时一怔,这个人浓眉大眼,国字脸,嘴唇薄薄的,鼻梁直直的,这不就是我么!
里面的新闻写到:“杀人犯谢某和警察在中心公园枪战,最后被击毙。”
我被击毙了!?
可我记得自己平时连杀只鸡都会手颤,怎么可能会胆敢去拿枪呢?
这简直不是我啊,可是看他的样子和我真的没有区别。
难道我有精神分裂症么?
可是我怎么对枪战的事情没有半点印象呢?
要是电视上的那个人是我,那么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我到底是谁啊?看到有两个我的存在,旁边的晓雨把手中的药品也不小心扔在了地上,身体痉挛不已,手指僵直缓慢地举起,“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上哪儿去知道啊,这都怎么了?看着床上的我,又去看看电视,身子只能不住地转动起来。
我比她表现的更加害怕,毕竟电视里的人不是她而是我,要是电视里的人之前是活的,那么现在的这个我是个死人么?
我猛然往身边看去,发现那里根本没有投影,这个倒是和之前的一样,现在我的心脏没有了,灵魂也没有了,那我还剩下些什么呢?一具皮囊吗?
看着电视机里面的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我不知道这是我的皮囊,还是我的灵魂,我只知道那个电视里的我现在很惨已经被抓中监狱里面受苦了。
那个我就算是我的皮囊我也必须要保护,毕竟要是没有了肉体,我的灵魂想回去也不行了。
此刻我没有理会晓雨,而是直接来到墙壁的时候,站在原地,要是我是个鬼的话,那么等下一定可以穿过去的!
果然一进入墙壁,我就穿进去了,我真的变成鬼了,难道上次在监狱的时候我就已经死了么?被什么冤魂索命的时候,要是这样这几天我在医院当中所经历的都可能是幻觉了。
我在离开医院后,往公安局就跑去,希望看看现在自己的身体都怎么了,不曾想在去到半路,师傅竟然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拦截我道:你疯了,我才把你的灵魂放了出来,你就想回去把灵魂给毁掉吗?
我说:师傅,在干什么?你怎么不找我啊?你知道你不在我身边的这段日子,我受了许多苦,还被人拉进公安局拘留了。
说着喊着我竟然发现自己流出眼泪了,紧紧握着师傅的肩膀,泪水流个不止,师傅抚摸着我的头发,不管我的身体如何抽搐,还是很慈祥的跟我说:傻徒弟,你干嘛了?有什么事情严重的过你的生命呢?只要你按照我的说法去做,你一定可以和尸床敛魂作斗争的!
我说我知道,但我已经死了,还怎么坚持下去啊?
“没有,你的心脏不是在可莹那里么?没事的,要是你的肉身没有了,也可以再找一个,就如同师傅附体在刘大爷的身体上一般。”
可是我这样做了,以后的亲人和朋友不认得我了怎么办啊?我回答。
没有办法!谁叫你被关讯逮了,今天晚上我和你去公安局停尸间看看,要是能找到那警方击毙的那具尸体,那么你就还有一线生机!
今天晚上师傅要和我闯入福泉市公安局停尸间,必须要做点准备,什么黑狗血、牛眼泪这些早就带了,五帝钱和阴阳尺也在手上,今天深夜凌晨两点半我们就在公安局的背后埋伏在一棵柳树下,不料,我的五帝钱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问起师傅到底怎么回事。
他说:这是邪祟之物在作怪了,公安局内有阴气!我们得步步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