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你怎么了?”她的声音显得焦急无比。
“没什么。”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白笙不放心,伸手开门,门并没有反锁。
门一打开,她就看到床上的男人痛苦卷缩在床上。
那一瞬间,所有的不原谅,责怪,愤怒消失殆尽,有的只是担心。
“你是不是哪里痛?”
“不是很痛,一会儿就好了。”前段时间因为她的离开,饮食不规律,得了胃病。
“你是不是有胃病?”
“你不用管我,我一下就好。”
白笙从床上退了下来,想到严谨的手段,声色平静:“你不会故意装病,博取我的同情吧?”
她只是不确定。
严谨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精神很好脸色微微泛白,仿佛先前痛的卷缩成一团的人不是他:“对,可惜你明白的太晚了。”
“卑鄙。”白笙气的咬牙切齿。
“你还是关心我的,白笙你承认吧,从结婚到现在你是爱我的。”严谨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白笙不想的再和他说下去,转身往外走。
很好,他又一次耍了她。
严谨见白笙走后,脸的笑慢惭退怯,直至最后的痛苦。
陈述在白笙他们走后,刘云平静地问陈述,“那个女人跟我是什么关系。”
那种莫其妙的亲切感骗不了人,她们之间一定有着什么。
陈述本来很紧张,见她一脸平静,反而欣喜了起来,“她是你的女儿。”
刘云没有惊讶,倒像是在意料之中的答案,“我想再见到她,二十多年前的事,她没有错,我跟她都是受害者。”
陈述感觉这是她这二十多年来了清楚冷静的时刻,他本以为她会接受不了,会歇斯底里,会失控到自残。
这简直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好,我安排你们再见一次。”陈述宠溺地将她搂入怀中。
刘云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感激道:“对不起,这些年让你受苦了,以后不会了。”
她的不幸是生命中出白敬成这样的男人,幸运的是在经历过那样的痛苦后,遇上陈述这样愿意一辈子把自己宠成小孩的男人。
白天和女儿来的男人亦是如此,她能从他看她的眼神中感受到。
清早白笙还在睡梦中就接陈述打来的电话。
这对于白笙来说是意外的惊喜,她简单梳洗一下,就抱着孩子去赴约了,临走前她看了严谨房门一眼。
刘云是约白笙单独见面。
白笙有些拘谨,害怕她怀疑她的身世。
刘云看着她拘谨也不点破,笑盈盈地说要抱孩子。
孩子已经睡着,白笙就将孩子放在她的怀里,喝起了咖啡,一口咖啡还没咽下,刘云就说:“我想知道你这些年过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