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血刃地取下其他七县对马夫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结果,而这功劳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是苏固的功劳。
马夫在派人秘密地将苏固厚葬并厚赏他的家人之后,派赵云率军去接应西平和金城之军,而他则是和郭嘉一起沿着褒水查探地形,为接下来的布兵做准备。
话说杨阜自从得知马夫战略大转移的计策之后,便已经着手准备,当探子告知杨阜那李傕、郭汜率着三万大军已经和吕布分道而行,不到半天就会到达西平之后,杨阜立即让西平之军兵分三路快速向汉中赶去。其中步兵先行,中间一路押运粮草物资,而骑兵则是由严颜、士孙瑞带兵押后,一路之上他们遍插旗帜,以为疑兵。
当李傕、郭汜带着大军赶到安夷城前的时候,发现安夷城门竟然洞开。
贾诩道:“来晚一步,看来他们已经先行撤退了!”
李傕翻身下马道:“依据本将军对那马夫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主动放弃安夷撤退的,这其中肯定有诈,立即下令全军戒备,切勿中了那马夫的歼计!”
李傕亦道:“马夫死守西平久矣,况且纵观宇内,哪里还有他的容身之地,此事必有蹊跷!”
贾诩十分无奈地摇了摇头,指着安夷城中来来往往的百姓道:“敌军压城,百姓行色匆匆,虽然看似无事,但是恐怕早已是六神无主。在下敢断定那马夫必不在城内,如若二位将军不信,现在就派兵随便抓一人来此,一审便知!”
李傕见贾诩表情凝重,连忙着人去办。
不一会儿,一士兵押着一个老者走到他们几人的面前。
李傕道:“老人家,不要怕。你们的马太守呢?”
老者怅然叹道:“他已经丢城而逃了!”
“那你可否告诉我们他逃往哪个方向了?”
“西边的马腾早已是他的死敌,东边的董相也早对他恨之入骨,南面的刘璋已经和他势不两立,所以除了北入羌胡之外,他恐怕是无路可逃!”老者说完,十分无奈地摇了摇头,像是充满了无限的怅惘一般。
“他从安夷逃走多长时间了?” 郭汜大声问道,他总感觉眼前之人有点古怪,但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天前就逃走了,你们来晚了!”
李傕一听,立即道:“听我将令,留下三千兵马守城以后,其他人随我等一起去追!”
就在李傕和郭汜留下三千兵马,欲带着大军去追击的时候,贾诩突然道:“等等!”
心中本已是十分高兴的老者此时突然一愣,看到贾诩怒气冲冲地向他走来后,他连忙低下了头。
“抓住他!”贾诩怒喝一声。站在他身旁的两个士兵本欲放了他,但是听贾诩这么说后,赶紧押住他。
贾诩道:“老人家,你为何要骗我们?是不是那杨阜让你这么干的?”
老者战战兢兢地道:“我什么时候骗你们了?我说的话句句属实,还请两位将军明查!”
“明查?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贾诩瞪着双眼,像是要把眼前之人给生吃了一番。
那老者见被识破,但是又不愿出卖马夫,索姓直接咬舌自尽。
贾诩看到这一幕后,倒是直接下了一大跳,他完全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老人家竟然如此忠心于马夫等人!
“来人呢!把那些人都给抓来!”
见自己被骗,李傕简直暴跳如雷。
待在城内忙碌的上百个安夷百姓都被抓到李傕和郭汜的大军面前时,李傕将手中长枪指向那些手无寸刃铁的安夷百姓道:“马夫到哪去了?快说!不然你们谁也别想活!”
有个看起来止有六七岁的小孩子看到躺在地上的爷爷后,竟然是迎着李傕那凌厉的目光走到李傕的面前,一把抱住李傕的大腿,然后张口就咬。
李傕大惊,腿上一用力,直接将那小孩给扔到了一边。
重重地磕在地上的小孩既没有哭也没有闹,而是用一种充满无尽仇恨的目光看着李傕道:“还我爷爷!还我爷爷!”
李傕向下一看,发觉自己的大腿竟然在流血,大怒道:“是谁给你的胆量?”
说吧,他大步走到那小孩面前,一把将其揪起,大声道:“快说!马夫到底在哪里?”
那小孩在空中拼命地挣扎着,但是那李傕的一双大掌已经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任凭他如何挣扎都很难逃出他的魔掌。
贾诩从那些跪拜在地的安夷百姓眼中看到了愤怒与仇恨,他连忙走到李傕的耳边,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李傕听后,方才丢下那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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