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环着她的背,没让她感觉到不舒服,也给她抵挡了很多人的撞击还有心怀不轨的人的磨蹭。
虞谣跳的开心,都快往我了,酒精的作用充分发挥,到最后薄覃邶都看出来虞谣已经醉了。
薄覃邶有点头疼,其实他很怕虞谣醉酒的。
因为不管做什么都会第二天忘掉,最关键的是,喜欢折腾他的唇,虽然他很喜欢,但是第二天真的没办法见人。
他看着怀里慢慢的慢慢的跳不动,脚步缓下来的某人,叫她:“谣谣!”
声音太嘈杂了,她听不到。
薄覃邶凑近喊了好几声,最后无奈:“小傻子。”
他突然想起什么,笑着凑近她的耳边,轻轻吐了一口气,弄得虞谣颤抖了一下,不耐地推他的脸。
“痒死了。”她嘟囔。
薄覃邶轻笑:“我可以亲你吗?”
“什么是亲啊?”虞谣一脸懵逼,眼神迷离。
“就是这样……”薄覃邶笑着,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上去。
他的吻这次充满了狂野和掠夺,一点都不似以前温柔诱惑,他舔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勾着她的舌吞咽吸吮。
虞谣有点不适应,往后呜咽着退,被薄覃邶按住后脑勺,吻的疯狂。
后来她也慢慢习惯了,还会轻轻地回应他,伸伸舌头舔舔他的嘴角,配合着薄覃邶的节奏回应他,搂着他的脖颈,踮起脚尖。
周围的人吹口哨,鼓掌,尖叫,但是这一切都被两个往我的人排在世界之外。
过了不知道多久,虞谣实在不行了,喘着粗气,薄覃邶放开她,轻轻地一下一下啄着她红肿的唇,然后把她搂进怀里。
过了那么几秒,薄覃邶拉着虞谣往外走,一直走到酒吧外,吹吹冷风,薄覃邶瞬间清醒,看着旁边一脸迷茫,脸红的要死而且嘴唇红肿的虞谣,重新把她搂在怀里。
虽然知道她第二天可能会忘记,但是他还是问道。
“谣谣。”他叫她。
虞谣如梦惊醒:“啊?”
“你喜欢我吗?”
“我是谁?”她一脸懵逼,蠢萌的薄覃邶心都化了。
醉酒的她,才是她心灵深处的她。
“我是薄覃邶,你的邶邶,你喜欢你的邶邶吗?”他说道。
“邶邶啊……当然喜欢,特别特别喜欢。”她笑的灿烂。
“那你想和他在一起吗?”他又问。
“什么是在一起?”
“就是他们可以很亲密,可以一直陪伴一直走下去。”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按照自己理解的说了一通。
虞谣却意外地听懂了,狂点头:“要和邶邶永远在一起。”
薄覃邶笑了,搂住她带进自己怀里,心里嘲笑自己也就能占点她醉酒的便宜了。
“还要进去吗?”
“还是和邶邶回家?”他问道。
“要和邶邶回家!”虞谣喃喃道。
“好,我们回家。”他笑着,拉着虞谣上了出租车,去了别墅。
她的那件房间已经准备好了,他买了很多衣服,给她挂在柜子里。
她的是蓝色星空,薄覃邶的是黑色。
薄覃邶把虞谣带回家,然后给白单他们发消息,让他们自行解决,住附近酒店,他给辅导员请假去。
昨晚上两人刚请了假,今天又要请,而且还带着六个人一块请。
辅导员训斥了两句,薄覃邶说了两句好话,才被放行。
他回了卧室去照顾他的小姑娘,给她脱掉外套,还有鞋子,裤子和薄毛衫里面大概是内衣,薄覃邶不好动手,只能委屈她了,给她拿过毛巾来擦了脸,擦了脖子还有手,给她盖好被子。
“晚安。”他看着虞谣,笑着吻吻她的额头,然后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薄覃邶八点多起床,虞谣十一点才醒来,有点头疼。
伏特加很冲,后劲也足,把她轻易就搞晕了。
对了,昨晚上……喝完酒干什么来着?
果不其然,虞谣又忘了,她吧嗒吧嗒地穿着拖鞋去了浴室,脑子里还在懊悔和回忆,昨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
到了大浴室,她想都不想就开门。
大浴室的门是没锁的,平常也开着,去厕所,洗澡关上门就好,就知道里面有人。
但是这次虞谣直接脑袋短路了,哗地开门进去,还“啪——”地关上门。
突然感觉里面有热气,还有点看不清,朦胧的要死,然后……
她看了眼前面,同样一脸懵逼的薄覃邶也在看她。
虞谣:“……”
薄覃邶:“……”
虞谣猛的反应过来,开始尖叫:“啊——”
薄覃邶转过身,拿过旁边的浴巾,先遮住,然后就听到后面某只小笨蛋,开门关门逃也似地跑了。
哦,还伴随着尖叫。
被看的是他,叫的却是她。
他无奈,他倒是不介意,反正……总会被她看的。
虞谣脸已经红的可以煎鸡蛋了,窝在被子里躺尸,太特么尴尬了!
这这这……直接……
啊……怎么会这样?!
虞谣欲哭无泪。
薄覃邶匆匆洗完,然后穿上浴袍,去外面着了一圈,没发现虞谣在哪,干脆去了二层卧室,有一间是关住的,想想都知道在里面装咸鱼呢。
他也没敲门,反正她不会开,干脆拧手柄,没想到竟然没锁,进去果然看到床上鼓鼓的一包。
薄覃邶好笑地走进,拍拍她的肩膀,虞谣滚动的动作停下,慢慢地拉下捂在脸上的被子,看见是薄覃邶,猛的坐起来,结果没收住,一下子倒进薄覃邶的怀里。
虞谣:“……”今天早上一定是她起床的方式不对!
薄覃邶好笑地看着怀中的某颗小脑袋。
虞谣反应过来,坐起身,开始叽里呱啦地解释。
薄覃邶索性盘腿坐在床上,抱着胸看着她着急的神色还有如同机关枪一般的语速,忍住笑抿着唇,有点想亲她,谁让她这么可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