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多听少说,然后认真的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
“莱昂纳多·贡布雷骑士长,塞纳爵士回来了!”一个看起来急匆匆的军士突然跑过来汇报,年龄看起来仅仅比爱德华大上两三岁而已,满头都是汗珠:“盖约·瓦伦斯大人请您现在就前往会议室,他已经在那儿等您了。”
“那我们今天就先到这里,反正时间还有的是——当务之急依旧是血旗兄弟会。”莱昂纳多爵士点了点头,用木剑翘了翘爱德华的后背:“记住我今天说的这些,千万别忘了!”说完,他就把木剑抛给了爱德华,然后自顾自的离开了。
………………“我们已经找到那群耗子的老巢了——但是依然不知道具体位置。”
爱德华刚刚走进房间,就听见盖约·瓦伦斯正抱着肩膀靠在墙壁上,指着他身侧的墙壁上挂着一张整个都灵城的地图:“今天凌晨的时候,我就让我的侍从牵着城堡里的猎犬,一路穿过了整个东城区,在马尔凯鲁斯山丘西面的一处河岸边才彻底失去了踪迹。”
“我们昨天才抓住那个女人,你们今天早上就找到了?”莱昂纳多有些诧异的盯着他看:“我怎么不记得那个女人有这么老实——还是说你们发现了别的线索?”
“很简单,因为我们把那个女人给放了,然后让这只耗子帮我们找到了目标。”盖约面无表情的看向站在门口还没进来的爱德华,伸手为莱昂纳多指了指:“至于我们是怎么办到的,你为什么不问问某个主谋者呢?”
“反正不是因为高尚的骑士精神,以及某些很正直的方式——准确的说很卑鄙,但却很实用。”爱德华耸了耸肩膀,翘着嘴角微笑着走了过来,赶紧把话题转移开来:“至少现在让我们得到了这么重要的情报,还有他们的具体位置。”
“我倒是很好奇,那个斗篷是怎么回事?”盖约目光带着几分思索的神色看着爱德华:“你是怎么保证那东西留下的味道能保留一晚上,而且只有猎犬才能嗅到的?”
“这些都不重要。”爱德华稍稍低下头扬起眉毛笑着向盖约摊了摊手:“重要的是——我们现在知道了什么,并且还不知道什么。”
盖约·瓦伦斯默默的凝视着爱德华,两双眼睛四目对视着。足足过了数秒钟之后他才把目光重新转回了身后墙壁上的地图:“即便如此,我们依然不知道他们的准确位置,也无从判定,那个该死的耗子窝是不是真的就在这附近——不过敢在距离王宫如此近的地方停留,这群杂碎还真是挺有胆色的。”
“这就是灯下黑啊,他们很聪明——正是因为距离这么近,周围的巡逻士兵才不会太过刻意的检查,而骑士团的人也不可能在王宫脚下太过张扬。”莱昂纳多皱起了眉头:“在这种地方,动静稍微大一些,就什么都暴露了。”
“刚才我听说老塞纳已经回来了,怎么没见到他呢?”这时候莱昂纳多才注意到周围似乎少了一个:“巫师工会那边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吗?”
“有一个,但是不确定是不是有所关联。”盖约摇了摇头:“有一个年轻的巫师几天前突然被剥夺了代表他身份的戒指和项链,原因是被人在‘玫瑰琉璃’里抓了个正着——显然他们很重视这件事情。”
“哎,巫师都不可以去……那种地方吗?”爱德华有点儿诧异:“就因为这个被剥夺了身份?”
“至少在都灵王国,你要是接触了魔法什么的,这辈子就要和女人绝缘了——道理等同于教会的教士们,都必须保持身体上的贞洁。”莱昂纳多开口解释道,随即笑着安慰了一下爱德华:“不过骑士团可不要求你打光棍,你尽管放心好了!”
“当然这件事情处理的这么严重,也是由于那名巫师的身份——古老的塔斯克家族唯一的继承人,虽然这个家族已经没落了,但这个名字依旧背负着很高的荣誉,巫师工会希望借此可以震慑那些无法克制自己的学徒们。”
盖约可没兴趣在意爱德华想些什么,继续沉声说道:“而且这名巫师据称还经常到刚才我们说的那个地方,乔装打扮混进‘玫瑰琉璃’也已经不止一次了。”
“这会是一个很有用的线索,如果……你真的能够抓住那个被驱逐的巫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