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利用,便利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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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姮走进梨花阁,马上察觉到气氛的异样,小满跪在正厅的地毯上,低垂着脑袋,噤若寒蝉。
抬头往里面望去,果然看到景扶的身影在玄关处晃动,似也听见了外面的动静,他转过身,目光阴冷地看着她。
刚刚大哭了一场,心情大起大落,她早就疲惫了,委实不想再跟他争吵,见他脸色阴沉地盯着自己不放,干脆转身向庭院走去。
看到她掉头就走,景扶怒极反笑了,大步跟出去,在她踏出门槛前拽住了她的手。
“你要去哪里?”他勾唇,嘴角在笑,眼睛却一片阴鸷。
叶姮蹙眉,抽回自己的手,“屋里头黑压压的,我呼吸着不舒服,到院里头走走怎么了?”
“没听见阿姮说屋里头黑吗?还不快些多点些灯!”景扶回头,冲小满冷喝道。
“是!”小满打了一个寒战,忙不迭的爬起来,颤颤巍巍地跑进跑出拿了一个个黄色的纱灯点起灯来。
片晌过后,正厅多了好几十盏灯,一片通亮。
“好了,灯亮了,阿姮别出去外面了,就在这儿陪我说会儿话吧。”
景扶说完,随身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并抬头,似笑非笑看着她。
叶姮情知今天是逃不过去了,想想,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你要说什么?”
景扶嘴角一扬,笑笑,又换上了一张温柔的面具,“阿姮方才去哪儿了?”
叶姮笑容冷淡,“这梨花阁这么小,镇日待在里头是谁都会觉得憋闷,我出去,自是寻找乐子消遣这无趣又漫长的日子。”
“哦?不知阿姮去哪儿找乐子了?”
“这宫里头这么大,到处都有乐子不是?我去了好些地方,怎么,这些都要一一向你报告不成?”
“这么些有乐子的地方,也包括掖町殿?”景扶嘴角微扬,颇有深意地扫了一旁的小满一眼,“方才小满与我说,她才跟阿姮提了在掖町殿设宫宴,你二话不说匆匆跑出去了。怎么,这宫宴上,有什么重要的人物,是阿姮非见不可的?”
叶姮心脏微微一缩,凝视着他伪装得无懈可击的俊脸,放在腿上的双手不由地颤了颤。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可是,从他那晚描绘呆子的时候,分明在芙蓉镇没有见过他的脸,否则他那时怎可能不知道呆子其实就是萧湛?
那他,是现在知道了吗?
叶姮陡然忆起,玄衣是见过那呆子的!而玄衣平时,总是一步不离地跟在景扶身后,今日的宫宴,他是不是也在场?
手掌五指紧扣着椅子上的扶手,她强压下心中的汹涌澎湃,冷冷一笑:“你在说什么?我今天,不曾去过那什么掖町殿,又哪里有什么非见不可的重要人物?”
“是吗?”景扶抬头,冷冷瞥了门口的玄影一眼,“玄影,是这样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