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入口中,他稍稍缓过神来,她伸手又把了他的脉像,他体内的冰寒正在缓缓瓦解,他冲着她露出苍白一笑,疑惑道,“酒儿,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如意愣了一下,转而淡淡笑道:“自然是做了该做的事。
他觉得体内一股热流涌过,身体似乎没那么难受了,空气里充斥的都是她诱人的气息,他痴痴的望着她:“酒儿,你是不是……”
这会子他方明白必是她替自己解了寒症,他慌忙的推开她,“你走,我不要你在这里陪我……”
“这会子你要我去哪里?外面追兵还在,我出去就是送死。”她从腰间抽出雪白丝绢轻轻的走到他身边,他只觉得身子越来越软,他无法拒绝她的靠近,甚至于他渴望,极度渴望她的靠近。
她弯下腰身替他的拭了唇角边的血,若她离开了,他的生命也一样会枯竭在这里,因为一旦身子暖了,蛊虫便会更加活跃,而他身子太过虚弱,根本顶不住蛊毒发作,他的手腕处已有暗色血纹透过肌肤在蔓延生长。
不过她曾在骆无名所藏的医书里看过,饮人血可以暂缓蛊毒发作,因为新鲜的血液可以令蛊虫镇定下来,但治标不治本,而且一旦饮过人血,活着的时候便再无自控能力,需日日以血制毒,直到蛊毒彻底发作死亡。
所以她解他冰魄丹之寒毒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只要他还活着,总归还有一份希望,若他此刻死了,便什么都不能够了。
她手指间暖暖的热气留在他的唇边,他唇红若那天边最艳丽的朝霞,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落下一层浓密的暗影,琥珀眸色也随之变成血红,苍白的肌肤在微光下近似透明,喉咙间吞咽着血之****,半掩半露的衣衫锁骨微露,整个人魅惑美好的不似凡间男子。
如意微有失神的看了他一眼,几乎忘记自己身处的险境,他的头缓缓凑了过来,口里喃喃道:“酒儿,我想,我好想……”
如意听他柔柔一叫,心内好似小鹿般的乱撞,这才回过神来,他们竟然贴近到如此地步,她正欲收了绢子往后退两步,只觉得身子猛地一轻,她脚下一软,整个人跌落在他怀中。
他的怀抱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暖,手掌紧紧覆盖上她的红唇,他紧紧抱住她,未给她丝毫挣扎的机会,她的脖颈间带着浓郁的芬芳的令人难以抗拒的腥香味,他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他是如此的喜欢她,仿佛喜欢了好久好久,可他们明明才见到没有几次,不知道为什么,打从见到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他就此****了,红唇压上她的伤口,眼前除了这片鲜红的****他什么都看不见。
如意只觉得脖颈处传来一阵被噬咬的痛楚,僵硬的身子微动了动,她全身一震颤动,仿佛能听到她身体里的血液正随着他温热的唇流入他的体内。
若能暂时解了她的毒,她愿意,有一种痛并快乐的感觉在延伸,那种感觉像一团炙烈的火,烧的她浑身作烫,她紧紧咬住唇,只到把唇咬出血来,她害怕自己发出那种近似痛苦而又夹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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