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让周子豪喝奶,如果他不喝就这么说,如果还是不喝,那就算了。
结果还真的管用,周子豪忽然说:“我喝,一瓶也不许给他。”
说完把小丫头手里的奶拿过去,吸了一口,因为太饿了,他没有松开口。
小丫头可高兴了,看看她多厉害。
她也拿了一瓶,吸了起来。
墨司南微微低头,带着笑意。
周镇城不是不明不白,男人的心更硬,比起女人想的也更多。
端起茶,周镇城问:“墨兄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前不久看见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是关于一个美人计的,结果那人赔了夫人又折兵。”
周镇城也说:“故事没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墨兄何必那么得意。”
墨司南把茶碗放到嘴边,吹了吹,喝了一小口,看向周镇城:“我墨司南的女儿,以后要找的人,必定是人中龙凤,不会是一个孩子。”
“我儿子不会屈尊于任何人,虽然不能套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在这个年代,这个世界,我也敢保证,必定如日中天。”
将来的事情谁能知道,这里是向家,我岳父向庆天一生精明强干,也抵不过到头来的一场阴谋。
人之辉煌,犹如这日生日落,早上看见的都如孩子般美好,父母疼爱,衣食无忧,出生名门,自然光芒万丈,可谁会知道,将来如何?
我妻子,儿时到大学,甚至不懂钱能干什么,可后来却为钱奔波,为家事踌躇。
升起来的太阳只是升了起来,早晚还是会落下,谁知道夕阳余晖如何?
江山易打不易守,若没有一丝能力,一丝侥幸,一丝运气,一丝忍耐,一丝坚定……
许是,到头来什么都不是,直到竹篮打水。”
“墨兄说的对。”
周镇城看向墨司南的大儿子龙卓文,说道:“墨兄可想过,当年向家的事情,如果向庆天不是孤掌难鸣,灾难也许会躲过去?”
墨司南是何等聪明的人,注视着周镇城岂有不知道他说什么的道理。
“你的意思是?”
“我记得向庆天为人谨慎低调,平时不喜好结交狐朋狗党,有些主动上门结交的人,他总是觉得人品不好,便置之不理。
久而久之,他没有朋友,也就力敌很多。
他虽然是个精通商道的商人,却有一幅文人墨客的情怀,这在我们这个圈子里面,是最大的忌讳。
既然经商,就该知道,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敌人或许会救你一命,朋友或许会害人家破人亡,这么简单的道理,我相信墨兄不会不懂。
我虽然久居远处凤来,可是我也是个掌控天下事的人,只是有些事我不爱参与。
而我膝下只有子豪一个孩子,自然会担心他将来会出事。
虽然我也给子豪安排了很多的人,但什么人也比不了兄弟姐妹,内亲爱人。
何况,你我两个天地,如果能强强联手,相信这个世界上,没人敢动我们。”
墨司南注视着周镇城好笑,低头喝了一口茶,并没有马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