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指指自己的脸,笑嘻嘻问:“我不信师妹的,我信师兄的。来,师兄,给看看。告诉我,我将来会娶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徐天胤这才吝啬地给了他一秒钟的注视,接着还是低头打磨玉镯去了。
“悍妻。”
他声音平缓无波,秦瀚霖却如遭雷击,当即夸张地跳起来,一捂自己的心脏,一副当场身亡的样子,倒在了地上。
他是真的倒在了地上,徐天胤从桌后出来,要去那边桌子上寻件东西,见他横尸在地挡着路,面无表情地从他的尸体上迈了过去。
秦瀚霖诈尸一般嗷地一声跳起来,脸色变了几变,怒指徐天胤,“你你你、你居然敢让我被迫受你的胯下之辱!嘤嘤嘤嘤,你太邪恶了!我要告诉师妹!”
被威胁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秦瀚霖也终于是闹够了,这才收拾了玩闹的表情,略微带点认真问:“你说你要去军区任职,到底要去哪个军区,定下了没?老爷子好安排。”
徐天胤不回话,从书架上抽出一张地图来甩给他,自己晃回工作台,继续埋头苦干。
秦瀚霖盯着地图,哈地一声一笑,好似意料之中。
地图上,一个地点被画了一个红圈。
青市。
当徐天胤和秦瀚霖在工作室里的时候,东市,桃园区。
一座三进的宅院掩映在小园林般的景致里,正听里面传来笑声。
院子里,夏志元、夏芍陪着一名坐在轮椅上老人坐在树下,老人正说着夏芍在山上时打小算盘,算计师父的事,惹得夏志元不住瞪女儿一眼,脸上却是笑容满面。
这里是夏芍买给师父唐宗伯的宅院,离她家的房子很近,步行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因这宅院也是传统的院子,里面按师父的要求布了风水局,老人家在这里住着不仅习惯,而且开心。至少,每天夏芍都来陪他,不到晚上睡觉不回家。夏志元和李娟有事吃饭都是买了菜,到老人这里来下厨,四人一起吃。
唐宗伯搬来的时日虽然尚短,但却发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夏志元以前并没有见过他,知道他是女儿玄学上的师父,不免聊天时问起玄学上的事。根深蒂固的观点很难改变,他终究还是有点半信半疑,但唐宗伯从十几岁时民国时期就给人看风水相面,江湖阅历极为丰富,且他身为玄门的掌门,知识丰富,解释起一些事来,也比夏芍透彻。三日两日,就把夏志元听得心服不已!连连点头,称“有道理”!
现在,夏志元不仅是信了,而且还感兴趣了起来,时常跟唐宗伯讨论讨论。他觉得这老人谈吐不凡,有高人大家的气度,膝下无儿无女,实在是遗憾,便平时跟妻子经常来陪。李娟见这老人不像公公夏国喜那样摆架子好面子,相处起来也没有压力。夫妻二人倒是跟唐宗伯相处得极好。
夏芍见这情况,心里便放下了心。
她总算是可以安安心心去青市上学了。
没了那些烦人的事,母亲天天拉着她要去采购上学带的东西,洗漱用品、衣服,甚至她还想买新的被褥!对此,夏芍哭笑不得,“妈,大包小包的,有什么好带的?学校附近是蛮荒么?难不成没有卖的?我带了在路上怎么可能拿得了?”
夏芍不打算坐公司的车去青市,她打算做火车走,沿途看看风景。李娟哪里放心?她本是想去送女儿的,可丈夫却赞成女儿一个人去,说是锻炼锻炼,要是连上学的事自己都办不好,怎么能管理好公司?
李娟心疼女儿,当即就嗔了一眼丈夫,“你又忘了你心疼女儿的时候了。”说完又转头说去订一些特产的水果之类的东西,让夏芍带去学校给新同学。然后又叨念着女儿走了大概什么时候会回家,这期间要过几个月,天气凉了要带点什么衣服之类的。
看李娟叨叨念念的,夏志元和夏芍父女两个互看一眼,耸肩苦笑。
李娟为女儿准备上学的东西的时候,夏芍却与父亲坐到了屋里茶几前。终于是要走了,她得跟父亲说说慈善基金的事。
“爸。”夏芍递过去一张卡,“这张卡里是三千万。我前段时间给人看风水的钱。这笔钱我不打算用在公司,也不打算拿来做生意,我打算用它开办个慈善基金会。帮一些需要帮助的人,积一些善德福报。”
夏志元一愣,他知道女儿给人看风水相面的价格不菲,却没想到一年的时间,她收了这么多钱,他看着女儿递过来的卡,“慈善基金会?非盈利性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