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有心事的人来说,越是沉静的夜晚,越难以入眠。
过了一会儿,张春月轻吟般的声音响起:“小远,睡着了吗?”
何鸿远道:“没呢。”
“我,我想去方便。”张春月道,“外边黑乎乎的,我有些害怕,你、你能否陪我过去?”
道观里惟一的一把手电筒,已被鲁旺拿走。何鸿远快速穿上衣服,摸黑拉着张春月的手,开门去了在道观后院的厕所。
厕所是那种简单的一间蹲坑,里边没有安装电灯。张春月拉着他的手不放,他便只能跟着她进去,听着她身下发出的泉水叮咚般的声音,不禁心生异样的情怀。可惜今晚月黑风高,看不到她白皙的翘臀,便是就算在心里怀想,也能勾勒出一副美妙的景象。
她起身后,双手紧抱着的他的一条胳膊,依偎在他的身上,走出厕所后,呢喃般地道:“小远,我口渴——”
何鸿远低头正要说话,却突然被她伸手搂住脖子,一对温热的软唇堵住他的嘴。她热烈地和他进行了一个长长的法式湿吻,直到喘不过气为止。
他把她搂抱在怀里,感受着她的动人身材。只听她在耳边喘息着道:“小远,谢谢你心里有姐。姐对能得到多少的财富无所谓,但是姐在乎你的心意。”
一百五十万元的股份,说送就送她了。她能掂量出这份财富蕴含的情意。
他动情地把她紧紧搂住,仿佛两道身子重合在了一起,然后在她耳边道:“月姐,在我心里,你和我自己一样重要。”
一句话又点燃了张春月的激情。她再次仰头,寻觅到他的嘴唇,和他口舌相交在一起。
他伸手探入她衣内,抚摸着她毛衣内脱离了胸衣束缚的丰满之处,感受着软玉温香,不禁流连忘返。
一阵寒风吹过,他感到她的娇躯颤抖了一下,突然清醒过来,怜惜地道:“外边冷着呢,快回被窝去。”
张春月似是不情不愿地被他拉回房间。她刚一躺下,何鸿远正要脱衣钻进被窝,肖雪雁以无比慵懒的声音道:“远哥,我也要方便。你陪我过去。”
张春月便知这位商界小妖狐肯定在装睡。她心里暗恼,却也不敢陪对方去黑乎乎的道观后院。
何鸿远在黑暗中等肖雪雁起身,在床前便被她拉住手。她温热而柔软的手掌,果然如师父说的般,软绵绵的非常有肉感,被它握着的感觉非常好,仿佛他的手掌落在棉花套子里一般。
肖雪雁黑暗中的笑脸如花,带着小小的得意表情,为自己和他的第一次牵手喝彩了一下。她怀揣着小兔子一般,心里激动地嘣嘣跳着,颤声向他道:“远哥,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我怕黑——”
何鸿远一听她颤抖的声音,想想她乃富豪千金,的确没在这等荒郊野外的黑店般的地方住宿过。他不禁爱怜之心大发,情不自禁地反手拉住她的手,摸黑出了后门,道:“没事,有我在呢。”
他带着她进了厕所,又问:“能找准位置吗?”
她娇声道:“下午和晚上各来过一趟,但是记不准具体位置。”
她的生活经验,果然比张春月欠缺得多。何鸿远用脚板在地上探寻了一下,然后弯腰伸手轻拍了一下她的一条长腿,把它引到他这只脚的边上。他的另一只脚跨出近一尺,一只手搂住她,以免她摔倒,另一只手轻轻托起她的另一条腿,和他的这只脚脚尖对着脚尖放好。
他的右手把在她柔韧的纤腰上,左手感觉着她右腿大腿内侧的肌肉弹性。虽然隔着衣物,仍然觉得手感动人。
俩人相对而立,气息相通,若不是在厕所里,还真是很有情调的样子。不过现在这样的情调,也够让人终生难忘。
何鸿远突然想起她的手机,道:“雁儿,若是你把手机带出来就好了。”
肖雪雁偷偷伸出一只手,按住衣服口袋里的手机,道:“手机电量不多,被我关机放进了背包里。”
她怀着无比羞涩的心情,在他面前缓缓褪下裤子,一边蹲下身子,一边颤声道:“远哥,你可不能笑话我。”
何鸿远听着她身下比张春月更急促的叮咚声,强自克制着异样的情怀,故作轻松地道:“人有三急,这有什么可笑话的。”
俩人出厕所时,感觉关系突然进阶了一级。何鸿远被肖雪雁抱着胳膊,感受着她胸峰的尖挺和弹性,磨磨蹭蹭地回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