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我道:“怎么跟我没关系?我因为这些事家破人亡,难道我不该查个明白吗!”
哑巴忽然笑了一下,嘴角微微一钩,笑容冰冷而高傲:“你要查是你的事,我做什么是我的事。”他漆黑冰冷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我,接着缓缓道:“你算什么东西。”
一边儿的豆腐大怒,道:“别一副你是天王老子的模样,你有什么了不起,除了会用飞刀射人小弟弟以外,你还会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可以侮辱我,不能侮辱我兄弟,你才不是东西,你全家都不是东西……”说完,豆腐估计回过味儿来,哑巴全家,八成和我有关系,于是又改口,道:“你全家是东西,救你不是东西!”
哑巴这个性,哪能容人指着鼻子骂,豆腐话音刚落,哑巴速度极快的伸出手,猛然掐住了豆腐的脖子,冷冷道:“真吵。”说完,也不知他做了什么手脚,豆腐一翻白眼,整个就晕菜,一下子趴倒在桌子上。我吓了一跳,赶紧去摸脉搏,发现人只是昏过去了,哑巴刚才八成扣他哪个穴道了。
这会儿豆腐一晕,就剩下我和哑巴两人。他二话不说,起身就走。我不由拦住他,道:“等等……好,你不愿意提白三爷的事,我们不提,我就问你最后一件事。那批货藏在哪里?你和白三爷在一起,只是为了探听消息,应该不会真的想帮他做事吧?如果利用警方给他一个痛击,相信对于你接下来的行动,会方便很多。”
哑巴微微侧头,冷冷道:“我没有参与。”顿了顿,他却道:“货压在东大别院,明天晚上运走。”说完,便转身离开,我目送他挺拔高傲的背影,心中琢磨着这两句话。没有参与……想来这种行动,白三爷应该也不会让哑巴参与,毕竟哑巴跟白三爷‘混’的时间应该不长,这种杀头的买卖,自然是越少人知道,就越安全、
但哑巴又告诉我,东西在东大别院,这说明哑巴其实也一直在监视白三爷的一举一动,明面上不知道,暗地里却是清楚的。
东大别院?我怎么没听过这个地方?
看了看桌上晕倒的豆腐,我决定先将人弄回去,然后打电话跟文敏商量商量,当即便扶着豆腐回了颛家。哈日查盖也正巧回来,见豆腐昏迷不醒,打趣说:“你们这是去哪儿了?该不会纵欲过度,精尽人亡了吧?”我点了点头,道:“你猜对了,所以我要去休息,他就交给你,照应着点儿。”
“哎哎,你俩出去逍遥快活,怎么把人扔给我啊。”
我回了自己住的客房,这会儿已经是晚上的六点多,正是饭点,我给文敏打了个电话,她也刚回到家,听电话里头有水声,估摸着是在泡澡。我一时有些想入非非,甩了甩头,才将这些念头甩出去,说起了正事。
文敏电话里头听我一讲,那边立刻哗啦一声,看样子八成是从浴缸里坐起来了,紧接着,她道:“东大别院……是个老城区,快要拆了。明天晚上出货……不行,我得立马跟领导汇报一下。不过,你身份不宜曝光,我就说是朋友给的线索,你不要出面,免得被牵连出什么前科。”
我道:“那白三爷看样子就是个狠角色,你可千万要小心,防弹衣得穿好……不行,我还是觉得担心。”
文敏在电话里头笑了笑,道:“谢谢你给我送来这么一个大礼,放心吧,我又不是第一次执行任务,有情况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又说了些闲话,才挂了电话。晚上豆腐醒了,一边儿痛骂哑巴忘恩负义,一边儿往嘴里塞吃的,一副要把颛瑞吃破产的架势。
第二天,文敏告诉我,他们晚上会在东大别院埋伏,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携带火力,有一定的危险性。我想起白三爷笑容满面的神情,不知怎么,反而觉得有些阴森,心一直悬着。
豆腐见我坐立不安,便道:“干脆,咱们跟着去看看?”
我道:“警方和文物走私贩抢战,你跑过去围观,不摆明了来路不正吗?算了,不管了,我觉得有事儿要发生,我得去看看,你留下来。”豆腐大为不满,道:“虽说顾大美女是你媳妇儿,但那也是我朋友,我怎么能袖手旁观。”
我说:“你不惹麻烦就是最大的帮助了,就这么着,我下午出去,你自个儿待着,没事儿去爬爬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