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件事很重视,我怀疑,这会不会和肖静有关?”
豆腐说:“肖静不会倒斗,八成是其它人干的,应该是一种巧合,再说,这距离隔得也太远了。”
顾文敏神色沉了沉,说:“所以我才来找你们,在这个圈子里,你们的消息比较灵通,帮我们留意一下。”
我道:“对方可能会‘存冷’,而且你这个范围太大了,很难查到。”
豆腐抓耳捞腮,忽然灵机一动,说:“老陈,顾大美女是第一次找咱们办事,我们可不能办砸了,我有个想法:你看,肖静的佛陀是林胖子给的,林胖子的佛陀,是他手下人弄上来的,那他手下的人肯定有路子,咱们不如顺着路子往下查,看看是谁在出这种货。”
真是一语惊人梦中人,我说:“小豆,你总算靠谱了一次,这主意我看成。”三人当即商议了一阵,敲定了计划,决定明天行动、我也不想再让文敏担心,便没有提吕肃的事,她问我接下来怎么办,如何解决诅咒的事情,我也只说走一步看一步,豆腐瞧出我的意思,便也没有戳穿。
当天晚上,我给以前生意上的朋友打了个电话,打探林胖子的近况,谁知对方却告诉我,林胖子失踪了。
我说:“兄弟,别蒙我。”
对方说:“这事儿都知道,他家里人都快找疯了,但就是没找到人。你这半年是从人间蒸发了,神神秘秘的,干什么呢?”这人姓杜,是我以前的客户,酒桌上关系不错。他知道我破产了,也就随口一问,我道:“做些小生意,从头来呗,那行,谢谢你了。”
挂完电话,我觉得这事儿不对劲,但顾大美女已经睡了,我睡沙发上,盯着自己房间的门,脑海里闪过她柔软的身段,心里有些发痒,不由得狠狠甩了甩脑袋,心说还是别乱想,否则越想越来劲儿,看得到吃不到可太难受了。
一边儿想些有的没的,一边儿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第二天,顾大美女去了警察局,说去调看一下林胖子的资料,人既然失踪了,应该有报案才对,下午时分,顾大美女回来了,神色凝重,说:“我发现了一些线索,这人失踪前不久曾经见过一个陌生人,根据他的保镖回忆,那个陌生人的面目平凡,不过十根手镯又粗又长,和常人不太一样。”
豆腐立刻道:“是机关手。”
我点了点头,道:“看来林胖子失踪前,和倒斗的人接触过,奇怪……他一个做房地产的富二代,怎么混入这个圈子里了?”
豆腐提醒我说:“会不会是因为肖静?你忘了,肖静还没死呢。”他这话一下子就把我暴露了,顾大美女是何等敏锐的人,一听此言,不由微微扬眉,道:“她不是留在斗里了吗?你们怎么知道她还没死?你们见过她了?陈悬,你们俩有事儿瞒我。”
豆腐也知道自己说错话,连忙否认,说:“我的意思是,当时没有看到肖静的尸体,而且她还会打洞,那就肯定是活着。”
文敏不好忽悠,她漆黑的目光在我和豆腐身上来来回回,身体前倾,手指着我们俩,说:“从实招来,要不我把你们带局子里去。”
豆腐嘿嘿直笑,说:“你才不舍得。”
文敏说:“我可是帮理不帮亲的。”
豆腐眼珠子一转,转移话题说:“什么亲?夫妻亲?你和老陈啥时候结的婚?”
顾大美女被气的不行,手拍了一下桌子,说:“你们两个又想瞒着我是不是?看你们遮遮掩掩的样子,又想下斗是不是?”
我见她急了,连忙安抚,拍了拍她的肩,说:“不下斗,我们确实没什么可瞒你的,我下什么斗?线索都已经断了,我还能干什么。”听我这么一说,文敏露出担忧的神色,说:“那诅咒怎么办?”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急也没用,而且我最近感觉没什么变化,豆腐,你说呢?”
豆腐忙不迭点头,说:“是,是,是,老陈最近心情可好了,积极向上,前天开车遇到老太太摔倒了,还去扶呢。”
顾大美女有些不信,说:“然后呢?”
不等我阻止,豆腐接着说:“然后老奶奶就开始敲诈了,说是我们撞的,老陈看了老奶奶一眼,就问我:小豆,咱们存款还有多少。我说我们这铺子营业半年,赚来百来万吧,老陈就说:够赔了。我现在要不小心撞死一个老太太,上车吧……”
顾大美女闻言,气的眼睛都圆了,说:“这还叫积极向上,就算人讹你,你也不能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