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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们的藏大秘书怎么躲在这个角落里吃饭啊?哦,原来是佳人有约,和苏秘书在这里秘密约会啊!”年轻人的声音有点尖,说话有些刺耳,文舍予听得不由眉头一皱。
藏云鹏一回头,看见年轻人不由一愣,旋即回头看了一眼文舍予,顿了一下,有些尴尬地笑道:“原来是政府的张秘书,怎么今天有雅兴跑到这个小店子吃饭啊?”
“我们政府的怎么能够和你县委的大秘比,藏大秘,今天不是说你和那个走裙带关系进来的小子去清水镇视察去了吗?怎么还有时间在这里约会啊?”这个张秘书有些口没遮拦。话音刚落,藏云鹏与文舍予同时脸色一变。
藏云鹏想不到这个姓张的居然这么说话,很明显这是在说文舍予是走裙带关系进的县委,而且这样一说,文舍予肯定认为自己和这个姓张的有什么关系,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可没有想与文舍予交恶,本来吃这个饭就是为了把关系融洽。
文舍予不用回头,都知道这个张秘书说的这个走裙带关系进县委的人说的是自己,他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给人的印象是走裙带关系进来的,而且这么快就声名在外了。
藏云鹏赶紧说道:“张秘书,你瞎说什么?什么裙带关系,是因为我们县委人手不够,文舍予同志又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人,才被暂时借调到县委来!人家还是抗洪英雄呢!”说完,还对张秘书使了个眼色。
也不知道这个张秘书是没有看到,还是会错的了意,根本没有理会藏云鹏的这个眼色,“什么才华横溢,难道他是文曲星下凡?不走裙带关系,我们县会少了他一个破老师不成?什么抗洪英雄,这些新闻记者都是为了找噱头而已!”这个姓张的嘴巴的确有些损。
文舍予站了起来,笑着说道:“不知道这位仁兄是哪只眼睛看见我走裙带关系进来的?再者说了,我就是走裙带关系进来的,也不碍着你什么事啊?你是不是一直想走没有走成啊,怎么觉得你的话里一股股酸酸的味道呢?”
藏云鹏一看文舍予说话了,在旁边尴尬极了,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张秘书一看文舍予这么一说,就是再蠢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由也是愣了一下,不过想想自己毕竟是政府中的老人了,怎么能被一个借调来的年轻人给吓退呢?想到这里,他也阴阴一笑,“你是不是走裙带关系进来,难道还要我说嘛?现在我们沙城县谁个不知,哪个不晓,哪里轮得上我有什么意见和看法,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至于酸不酸的,我是挺酸的,我没有这个裙带关系找啊!”这话够损。
藏云鹏在旁边着急了,赶紧过来,抓着张秘书的手,“张哥,你怎么能够这么说话?”
“别人知道关我什么事,不过既然你张秘书知道了,我就知道了源头,行,既然我是走裙带关系进来的,我还就真的走一次裙带关系,我跟师书记说一下,看看她是怎么样认为的看看?还是你既然对走裙带关系这么感兴趣,我就介绍一下如何?”文舍予想了想,既然这个话已经说到这了,他就是不论怎么说也说不清了,说得再多,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还不如以毒攻毒,你既然已经这样说了,那我就坦然承认吧,再利用这个反噬你一口。
果然,张秘书脸色也是一遍,他纵然资格老,但是这要是闹到师菊香的面前去,那他在沙城县就不要混下去了,作为政府的一个秘书,说这样的话本来就不对,哪里敢去县委书记那里对质,那是自寻死路,不想活啦的节奏啊。
“你,够狠!”回头,张秘书狠狠地瞪了一眼文舍予,对跟在后面的年轻人吼道:“我们走!”
文舍予轻描淡写地说道:“想这么轻易就走了,没门,我要求你道歉!”
张秘书身形一顿,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对着文舍予鞠了一躬,“对不起!”然后脸色铁青转身走了!
看着张秘书离开的背影,苏小美满脸崇拜地说道:“舍予哥,你真狠,这个张剑秋可不是好惹的,平时讨厌极了!”原来这个张秘书叫张剑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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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云鹏满脸尴尬,“文哥,我……”
文舍予摆了摆手,“与你没有关系,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这个张剑秋就是那个刘副县长的秘书吧?”
“你怎么知道?”藏云鹏不由睁大了眼睛。
“这不奇怪,稍微动动脑子就知道了!”文舍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内心里,他有一团火在燃烧,他原本没有这样的火,但是今天被张剑秋这么一闹,他内心的那股火被勾了出来,他有种不再想回一中的冲动,他要在县委好好混出个名堂来,为了“裙带关系”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