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日向家的位置,看月亮是最好的了!”
而四门之一,响起新换的电子门铃发出的“滴滴”声。
贵子从袖子中掏出一枚蜜柑,口中念念有词。
“一定是美琴带着佐助来玩了。”
“我可要让她见识一下,我新开发的忍术!”
女人哼着畅快的曲调,踏着木屐便跑去开门。
女人聊的欢乐,各色的头发混作一团,不同的眼睛堆满笑意,而对着樱花树独自饮酒的日差看向宁次的方向。
“宁次,外面凉,披件衣服再过来。”
说是这样,可外面早就摆了不少炭盆,连手炉都备了四五个小盒子。
旧神再次提问:
“你的愿望实现了吗?”
“这梦境是否和你的愿望一般?”
“总有些期待,只能够在梦境中实现。”
“而现世留给你的美好,在梦境中只会变得更加让人满意。”
“你向我许愿...”
“日向宁次,现在愿望是否兑现?”
少年不再能看见梦境或现世,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
日向宁次的愿望是什么?
或是家和万事兴,或是美好永相随。
或是一切,和圆满沾的上结局。
日向宁次是谁?
是带着遗憾却可以为宗家献身--说句和其人父亲相似的话,是为了唯一的堂妹。
他是分家,却是天才。
他身体强健,却无法飞翔。
他是笼中之鸟,注定作为螺丝钉蹉跎一生。
他并非不可实现自我价值,可咒印仍然存在,一切都会被所谓宗家收割。
就像他的父亲。
那日悲剧早就想不清是谁算计了谁,又是谁先动了杀心。
推算到最后,终究会变成日差的错误--用所谓日向家族人的思维方式,这只会是唯一的结果。
而这样的日向宁次又会许下什么愿望?
他不知道。
他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他就像为了实现日向宁次许下愿望,应运而生的工具。
自以为挑战命运的一生,却还是在所谓“命运”之中。
他将旁人的命运既定,就像玩具一样,随性所欲,又轻而易举。
白眼黑发的少年,将一切都搅的翻天覆地,面目全非。
可他又清楚,再是面目全非,这个世界也会微妙的错位,将一切推回与原先类似的轨道上去。
旧神再次发问:
“日向宁次许下的愿望,是否实现。”
于是,他这样回答。
“嗯。”
世界开始扭曲,眼前光景再次变成宇智波辽。
小卷毛少见的长出了脑子。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宁次看着少年马上就要哭出来的眼睛,心里暗自琢磨宇智波莫不是都是这般奇怪脾气,情绪大起大落,没有事情便哭哭恨恨--但这样倒是很好。
他似乎很久,都没有像辽这样,有除去生理性泪水和血液以外的液体从眼眶中流出来了--日向的激素水平是否过于稳定?
袖子里的黑绝倒是淡定。
不用猜宁次也知道它在盘算什么。
虽然长门的轮回天生已经用掉了,但还有宇智波带土。
简而言之,归为一句话:问题不大。
多半待一切尘埃落定,下一个轮回天生就会把他叫回来,然后变成辉夜的一部分吧。
可惜...事情注定不能让黑绝如意。
日向宁次向旧神许下愿望。
而现在愿望实现,旧神如约来收走报酬。
很快,很快,便能够再次见面。
于是他这样回答:
“当然”
“就在不久的将来”
“很快,很快。”
不论是对于他来说,还是对于宇智波辽来说。
新年初始,木叶街道上正是热闹。
可宁次大病初愈,只能揣着暖炉坐在家门口看日向族人大年糕。
大将--正是自己父亲和他令人担忧的跳脱哥哥。
他虽是在门前,却也只是前方一点点,周围都有高墙矗立,挡住不长眼的寒风冽冽。
年糕臼足足有半人高,连重锤都是百斤往上--说是日向家祖传的工具,就是为了能在新年初始为大家带来美味的年糕。
“一二!”
“呀!”
“一二!”
“呀!”
木叶村惯例,日向家的新年年糕,像是保留节目一样的奇怪传统。、
熙熙攘攘的人群将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而距离年糕最近的,是四代目父子。
金色闪光,和他有些出人意料的儿子。
他们满怀期待,端着心爱的碗,看起来除了靠的近以外和外围的大家没有任何区别。
说到新年,可就不止有年糕,还有红豆汤。
甜甜糯糯的红豆,加上新鲜的年糕,才能称得上是过年嘛!
说到木叶,大家可就不只有日向,还有宇智波。
木叶警卫队,听听,多气派。
警卫队你队长,宇智波富岳,光是看着就知道是个不苟言笑的死板大叔。
可他现在,正站在比门还宽的锅子前费力搅拌--也就只有像他这样的优秀忍者,才能搅动这一大锅红豆汤。
这一锅放足了糖的,宇智波富岳得意之作红豆汤。
不得不提,与日向年糕齐名,木叶新年惯例,宇智波红豆汤。
“之前都没怎么看见你哎!”
宁次正走神,屋檐上却突然跳下一个毛茸茸的少年。
他一头卷毛,有着黑色瞳孔,衣服上宇智波的族徽不能再大些。
“我带你去我家吃红豆汤吧!”
他的表情倒不像是吃红豆汤那么简单,似乎还藏了一屋子宝贝要拿出来显摆。
“在这里一个人多无聊,啊,忘记自我介绍了。”
“我叫辽,宇智波辽!”
少年伸过来的手掌,是宁次不用触碰都能知晓的温度。
常年偏凉的手被少年握住,宁次微微颔首。
“嗯。”
“话说在前面,我不是忍者。”
辽拉着人起来,一副“这我当然知道”的表情。
“我妹妹可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