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晚秋觉得,易军这小子太不解风情。哪怕钱三爷真的灭了他,自己也不至于为之流泪。但是,她还不算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狠辣女人。对于一个年轻人因为自己的汇报而可能遭致狠厉的报复,她有点不安。
人都有两面性,真正一好到底或一坏到底的真不多见。就连雷锋同志在那艰苦卓绝的环境里还有钱玩儿相机、挥洒摄影爱好的激情,做点好事还用小本本偷偷记下来,更何况是普通人?
……
第二天一早,庄晚秋就准时赶到了钱齐云的别墅。老头子生活很规律,早晨六点就起来散步。沿着小山下的江边儿走一遭,看着让他白手起家的繁忙江面,感悟自己几十年的沉浮。
“什么?果然这样!”钱齐云负手在江边散步,听了庄晚秋的汇报,这老头子皱了皱眉头站住了。对于易军的拒绝,这老头子似乎不是太意外。一个能毫不犹豫地拒绝权势和财富的家伙,假如再拒绝一次美色,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庄晚秋不知道钱齐云的心思,事实上她一直都看不透这个老家伙。惟其看不透,这才始终保持着敬意和畏惧。“三爷,其实也说不定他……就是腼腆了点。这家伙看似高大威武,其实还是个……初哥儿。”
庄晚秋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没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或许,她担心自己的一番话,会引发一场罪孽深重的地下阴谋和陷害。
钱齐云笑了笑,“初哥儿?那就更了不得了。一个半生不熟的小子还能抵挡住权势、财富和美色的诱惑,这得多强的定力!五弟,咱们年轻时候,在定力上恐怕比这易军还差了不少呵。”
旁边站着的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就是钱齐云的集团总顾问、实际的大军师谢璞——也是钱齐云口中所谓的“五弟”。当初钱齐云在江面上白手起家,小了十岁的谢璞就跟着他混。如今六兄弟零落大半,只有钱齐云和谢璞活了下来,得以享受这余生的繁华。
当然,谢璞也是和庄晚秋有着鱼水之欢的男人。只不过此人一向低调深沉,不大张扬。
此时,谢璞也只是笑了笑。“很不错的小伙子,有潜力,只可惜昨天没能见到。”
庄晚秋不知道这两个狐狸在想什么,迷迷糊糊的问了句:“三爷,是不是要打压打压易军?”
谢璞哈哈一乐,替钱齐云把话说了:“晚秋你就是看不开,为什么要打压人家?人家做人家的,咱们做咱们的,只要他别来抢咱们饭碗就是了。天底下挣不完的钱,就是这江宁也是遍地的黄金,你还指望咱们华泰集团把天底下的钱都挣了?有钱大家赚,这才叫一个皆大欢喜。”
庄晚秋自失的笑了笑,心道自己还真是过于疑神疑鬼了。随后看到钱齐云笑着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该走了。
而当庄晚秋离开之后,两个老头子的脸色同时阴沉了下来。谢璞扶着栏杆看着江面,叹道:“江山代有才人出,每一拨新人物的出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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