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乱案,张维世也是勃然大怒,毫不手软的将一干人等全部削职押送入镇城。历朝历代,对于叛乱总是毫不姑息,而明一代更是分外严厉,不仅主犯一家同罪,从犯也是最轻也得充军流放。
但是平虏卫本来就已经是边地了,充军也是换汤不换药。易飞也是在公文中建议,让这些人全部到矿洞做苦工,也算是一个可行的方法。
而高层被一网打尽的井坪所内部也是完全是权力真空,易飞也不失时机的将自己的心腹安插进来。对于易飞的要求,张维世也是没有太多的意见,此次易飞摆明是出工出力来讨工钱的,而一个小小的千户所,张维世还不至于舍不得,也是十分痛快的答应了。
两日后,张维世的回令还在路上,但是易飞的命令却也是快速传向井坪所,命令金海留下一百人守城,其余人撤回老营堡所休整。同时到达的还有一份任命书,任命在大战建奴时大出风头的谭文耀接任井坪所千户官一职。
这一次井坪所大换血之际,旧有的利益集团已经被一网打尽,而改革井坪所也是水到渠成。得到易飞任命的谭文耀也是信心百倍的在井坪所实施均田令,从倒戈的军士和军户中选择精壮的良家子弟,准备再次编练一千新军!
……
九月十五日,易飞也是迎来了一个重要的时刻,董月茹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而这一日,不仅是易飞欣喜不已。下面接到消息的老兄弟们也是集体的欢呼起来,放下了心中那隐隐的担忧。
在这个时代,上位者特别是开创者,有没有子嗣那不仅仅是自家传宗接代的私人问题。更是一个利益集团的立足之本,若是没有一个继承者,这个利益集团就是一盘散沙,再强也免不了四分五裂的下场。
而易飞的子嗣一出现,这个问题已经不用再担忧了,就算某天易飞不在了。围绕在易飞身旁的利益集团还是可以拥立少主继续走下去,不用担心出现人心涣散的局面。
这些都是台面下的勾当,当然不是易飞所能看到的,就算看到他也没心情去理会。他这么正在董月茹的房间,望着这个一脸憔悴却是欢喜无限的妻子,他柔声向董月茹道,“月茹,苦了你了。”
“妾身不苦,妾身终于给夫君生了一个子嗣了!”虽然疲惫不堪,但是董月茹还是一脸亢奋的说道。
“快躺下好好休息。”看着一脸不正常亢奋的董月茹,易飞也是有些心疼的说道。
“妾身不累。夫君,把孩儿抱给我瞧瞧!”董月茹吃力的挺了挺身子,想要坐起身来。
易飞轻轻扶起她,顺手将枕头垫的高了一点。一边侍候的壮妇闻言急忙将还在哇哇大哭的小家伙抱了过来。
董月茹轻轻的抚摸着小家伙皱巴巴的脸蛋,一脸的幸福,望向易飞,轻轻的道,“夫君,你还未给孩儿取个名字呢。”“看我这脑子!”易飞拍了拍头,沉思了一会,坚定的道,“就叫宇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