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在精神病医院的那段记忆呢?怎么解释?一切都是我的死亡幻觉?
是有科学报道,人在昏迷的时候,其实大脑并没有陷入昏睡状态,从脑电波看出,大脑在正常运行,甚至更多的时候比常人拨动更大,外人看似这个人在昏迷,或者这个只是一个植物人,但他自己却在经历着自己的人生。可是那些人通常伴有身体的不适或疼痛,所以,他们的“梦”里,往往都和身上的触觉有关。
比如一个车祸昏迷者,他的腿部一直大面积发炎不见好,很有可能在他的世界里,有人在追杀他,将他绑起来,折磨他,一点点将他腿锯断……
我从悬崖掉下来之后,求生意识很强,一直想醒来,但在我的世界里就陷入精神病医院里出不来,精神病医院象征着死亡,在“梦”里我想从里面逃出来,也就意味着我从现实生活中醒过来!所以我一直在逃亡,
太奶奶的那句“出口就在楼顶”也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重新跳一次,我就能从悬崖这里重新开始……
但芝芝是怎么回事?虽然我的想法很荒谬,但仍然觉得坠楼时手里的洋娃娃,就是芝芝!可是……整个在精神病医院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我幻想出来的!根本就没有洋娃娃!那芝芝怎么会跑到那个山上去?
“我们走吧”马医生走了进来。
“宛伯懿!”我开心的叫了出来,马医生身后还有宛伯懿,姗姗。
知道那段经历都是自己的臆想,我忽然那就释然了,那是种心理暗示,从楼顶掉下去就能逃离精神病医院,马医生阻止我跳,宛伯懿却希望我跳下去,原来这所有的所有都是我的心理暗示,之前还耿耿于怀宛伯懿为什么希望我死,现在全想通了。
“若蓝,听雁儿说你要去我那里修养一段时间是吧?”
“不!”马医生的话还没说完,我和宛伯懿异口同声叫了起来。
“呵呵……那个……其实若蓝她……还好……”雁儿也连忙帮我打圆场,一定是昨晚看我不对劲,悄悄给马医生发短信了,但早上我说昨晚我只是为了套她的话,所以现在雁儿打消了对我的顾虑。
“宛伯懿,你送我去学校好不好?我要回去上课!”我直接就看着宛伯懿,带有一点撒娇的口吻。
“要不这样!”姗姗忽然兴奋地说:“我们一起去酒吧庆祝下若蓝死里逃生吧,就在那家酒吧,我刚回国的时候,我们四人在那里相识的地方!”
姗姗看了看宛伯懿,马医生,还有雁儿,而当目光扫到我时,却是一略而过,像是在示威,又像是为了我的恢复健康而感到开心。
对了,他们相识的地方?我知道,宛伯懿先认识的姗姗,之后才认识我,并且和姗姗相恋,还差点有孩子……我一下没了底气,我向宛伯懿撒什么娇!姗姗要置我于死地,也是被逼无奈,为了一个男人付出那么多,但这个男人最后和自己的闺蜜搞在一起,崩溃也情有可原……
我一下泄了气,很想说:“你们去好好玩吧,我一个人回去就好”,但话到嘴边,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都什么时候了!还酒吧!你不知道若蓝刚大病初愈吗!”宛伯懿狠狠地训了一顿姗姗,转而又温柔地对我说:“若蓝,走,我送你回去”。
宛伯懿这样说,我有种莫名其妙的幸福感,但同时被内疚压抑着,还有点恐惧,姗姗会不会更加恨我?会不会再找一个机会杀了我?
终于到了寝室,雁儿陪我聊了很久,一直到天黑,她才上楼去了自己的寝室睡觉。而我这才意识到,那场自导自演的戏还真是那么回事,“出口在楼顶”,果然,我现在出来了,从精神病医院出来了,如愿的过上了校园生活。
“若蓝,你睡的话,就把灯关了,我们先睡了哦”,对床的啊颜对我说道。
“先不关吧,茜茜回来她会关的”。
“茜茜?”啊颜呆呆地看了我会。
杨扬悄悄地爬到啊颜床上,很小声,但我听得见:“她怎么又这样啦?我们小心点”。
最后我还是关了灯,但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了,这似乎不大对……
在去写生之前,寝室里的确有茜茜!但坠崖之后,就什么都变了,坠崖之后回到寝室,大家一致都说没有这个人,但这一切不是我幻想出来了么?今天才是我坠崖后第一天来到寝室!为什么此刻发生的,和在昏迷的时候幻想的,都是一样?
我躺在床上仰起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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