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是?”宁松涛的声音透着轻浮,“只是你轻浮惯了,只要不睡在一起,都可以。”
我的心瞬间就结了冰,他对我的想法从来没变过。就算我只在千鹤干过一天,就算我只是因为被迫无耐送到他面前一次,在他心里,我就是轻浮下贱的。
“宁松涛,我是因为穷把自己卖给了你,并不代表你可以随便污辱我的人格。”
宁松涛面色一凛,“人格?!”他轻笑,“唐小麦,你也知道自己卖给了我,你以为我买的仅仅是一副身体吗?还有你的忠诚!”
“那你可以养条狗!”
“如果你愿意这样比较,我也不介意。”宁松涛摊摊手,“什么时候你长本事了,不用再让我养你,随你怎么跟我讲人格。在那之前,给我离别的男人远一点!”
他恶狠狠地扼住我的咽喉,“如果真的这么迫不及待,我允许你主动来爬我的床。”
“现在去把自己洗干净,别让我再闻见你身上恶心的酒味!”他松开了手,我却失去了力量,瘫倒在地。是啊,我是他养的女人,我没有资格反抗。我怎么会对他还有所期待?
我提醒自己要时时把自己与他之间的关系记住,金主与情妇之间,除了金钱与交易,是不应该有任何复杂感情的牵扯的。
可是我的心为什么好像找不到它的位置了,它徬徨着,不安着,瑟索着,无处安放。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罗子同的电话吵醒的,他语气很不好,非常严肃的样子。
“唐小麦,你认识昨天跟唐小清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吗?”
大清早的被他问愣了,把脑子里的空白甩干净后,才想起他指的是宁松涛,“怎么了?”
“唐小清也不知道从哪认识的那种渣男。”罗子同忿忿道,“昨天还以为是她男朋友,早知道那男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应该拦住她。”
“到底怎么了?”我听得一头雾水,“我对她的事没兴趣,你要说就快说,不说我可挂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她,可是毕竟也是小时候的朋友,看她那么惨,我也觉得有点可惜。”罗子同叹了口气,“她昨天喝多了,被人扔在皇冠酒店后面的暗巷里,我回去取车时刚好路过,她好像被,侵犯了。”
什么?我大脑一滞,感觉自己像是听到了外星消息,“你说她被扔在暗巷里?”
“对,我晚上回去的时候,她就在路边躺着,那情景~”罗子同没有再说上去,我想一定很难以启齿,“我送她去医院了,医生说她应该是被侵犯了。”
捡尸?怎么那么熟悉?我不敢相信这只是巧合,昨天我们明明看到她跟宁松涛柔情蜜意地出了酒店,难道是宁松涛?
“她醒了之后说什么也不记得了,连昨晚跟谁一起喝酒都忘了,还让我在局里给她保密。”罗子同喋喋不休道,“看在小时候一起长大的份上,我答应她了,你不会怪我吧?”
“随便你。”我根本没心情去想罗子同应该不应该给她保密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到底是不是宁松涛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