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碰我便没事了?”
巴金轮心中暗喜,又把咸猪手搭在百里纤纤腰间,细细揉捏了一下,只感觉薄薄的纱裙之下细嫩滑腻,果然好软哦。
不料这一捏之下,百里纤纤只感觉双颊滚烫,全身一阵酥麻,竟有忍不住要**出来的感觉,原来巴金轮刚才那一下,偷偷用上了东方白的推拿大法。
百里纤纤立刻反应了过来,便知这小子又不知道使了什么坏招,当即撤身半步,一记飞腿便朝巴金轮两腿之间踢去。
巴金轮早有准备,脚一蹬地,就要侧身避开,可他却忘了此时他是女子装扮,这下身的裙摆刚好缠住了他抬起的脚,于是他整个人倏地失去了平衡,朝百里纤纤倒去。
因为他这起身避让,百里纤纤这一脚就踢在他腰挎之上,只是她并未使用内力,这一脚便对皮糙肉厚的巴金轮来说,只是些皮肉之苦。
所以巴金轮的身子还沿着原本倒下的轨迹,先压着百里纤纤的腿,最后结结实实地扑在她的身上,将她压到在身后的木床上。
巴金轮全身趴在百里纤纤身上,两人四目相对,相距不到两寸,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鼻息喷在自己脸上的感觉。他看着眼前不到两寸处那娇艳若滴的红唇,鬼使神差地俯下脸,在上面轻啄了一下。
坏了坏了,巴金轮刚亲完,心中便腾腾地打起鼓来,这姑娘可是有主了的,自己这般和用强有什么分别。可他压在人家姑娘身上,却又舒服得不想动弹,正在他犹豫之间,百里纤纤一把推开他,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百里纤纤跑回自己的屋子,趴在自己的床上,把滚烫的脸死死地埋在双臂之间。自己居然让一个男人给亲了,可却没有那异常的反应,难不成自己的身子出了什么问题。从小到大,她这异常的体质,让她与寻常女子过着完全不一样的生活,以至于她后来遇上了京师那位手握重权的大人物,从此再难回头。
“这羞人的事,我该不该和他说呢。万一他生气了可怎么办,他生起气来好可怕的,但人家又不是故意的……”百里纤纤渐渐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无法自拔。
第二日清晨,两人收拾好行囊,各自牵了一匹马。牛二嫂抱着一个娃,身后还跟着个娃,一路将“她俩”送到了村口。
“王姑娘,张姑娘,别嫌嫂子多嘴,听说江湖上整日里打打杀杀的,终究咱们女人家还是要嫁做人妇的,若是哪日累了倦了,不妨回我们牛家村来,不敢说大富大贵,至少能过个安稳的小日子。”
百里纤纤微笑道,“牛家村是个好地方,若是我们有闲暇了,一定回来看望嫂子。”说着,百里纤纤从怀中掏出一个金锁,塞在牛二嫂怀中的娃手里。
牛二嫂正要推辞,却见村中涌出一大群后生,一路小跑着朝“她俩”而来,正是村里的与巴金轮干架的那一干游手好闲的泼皮。百里纤纤斜了巴金轮一眼,微笑着后退了一步,巴金轮也不知这些后生这会过来是何用意,难道还想要再和他打上一架?
这帮后生蜂拥着跑到巴金轮跟前,却又在他一丈之外齐刷刷地站定,好像谁也不敢跃雷池一步,同时人群中开始响起低语声。
过了片刻,牛七被一众后生给推了出来,身后的小弟将一大捧田野间常见的凤仙花塞到他的手中。这牛七扭扭捏捏地向前两步,别着头将花束递到巴金轮身前。
巴金轮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他在搞什么鬼。牛七挠着后脑勺,偷偷看着“她”绝世的容颜,磕磕巴巴地说道:“张……张姑娘,俺也不知道你是个小女子,前日里下手重了,你别往心里去。”
牛二嫂在一旁笑骂道:“牛七你这混账小子,什么下手轻了重了,你就不该对人家姑娘家动手。”
“是,是,是。”牛七拼命点着头,一张脸涨得通红,“张姑娘,俺就不该动手,你就原谅了俺吧。”
巴金轮接过花束,与百里纤纤相视一笑。牛家村村民的质朴与善良,令他心中自莫言归离去后多日来的郁积和烦闷,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