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脸女人正有些疑惑。
“外村的人到我家来撒野!敢欺负我娘!?”
越晋如愤怒的牛犊子一般冲出,暴喝道,看对方神态和娘亲的愤怒就知道这人准是欺负娘亲了,先占理的大喝一声,上前准备将人赶走。
他瞄准了院墙角的那把扫帚,跟他缘份很深的那把。
手刚刚接触到木把上,就听到......
嘭!
只见面前色彩鲜艳的人影仿佛无重量般瞬间飞离,像一块破布般,嗖的一声,飞越过了院墙...飞了出去。
“啊!!”
嘭嘭!
半截惨叫突兀响起,突兀结束,除了落地之声后,再没有其他声息,可能是晕过去了?听到声音的人都这么想。
院内一个稚嫩的声音平平的道。
“哦!原来是外村的。”
越曦收回了脚,静静的回到原先位置。
盯着越娘子的青布裙看了一会儿,一时想不起她刚才出来是准备干嘛来了,抬头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目瞪口呆没来得及表演的越晋,问:
“上学时间到了吗?”
“快到了......”
越晋本能的回答,脑子里还回荡着那声半截惨叫,有点想不清楚,是该告诫妹妹不要对人下脚这么狠,还是夸奖妹妹‘随意腿’神出鬼没干得好。
这时,抱着各种扫帚长凳扁担农具的邻居们到了。
听到动静,正在院墙外面围观似乎着陆姿势有些奇怪的某人,有人惊异,有人嘻笑围观,有人夸奖,有人上前查看情况等等。
“你们去上学!”
越娘子快速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
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衫,揉了揉因生气显得有些发红的眼角,看起来还有几分从容,没有指责越曦也没有夸奖,反而直接让两小离开去上学。
仿佛在她看来,上学比处理这些‘小事’重要多了。
越曦也是这么认为。
她只认真无比的对越娘子说:
“那女人说谎,不要听她的,她......”越曦思考了一下,补充道:
“她的恶意比孟山还强很多倍,很多很多!!”
暂时来说,她模糊的记忆中拥有恶意者,还欠她‘粮食’?者,似乎就只有一个孟山了,所以,她以此做为比喻。
越娘子愣了一下,才笑道:“娘知道了。”
孟山拥有恶意?
是指先前孟山娘说的两小间发生的冲突,被孟武练长双双罚了一回的那次?越娘子大概回想了一下,同时思考着,自己到底跟姓桑的有什么仇什么怨?
小孩子的双眼向来最为透亮。
......
越晋快速进屋清洁了一番,换了身方便锻炼用的青布短褂出来,两兄妹在邻居们的热情注视下,让路下,小跑着上去学去了。
确定了越娘子不会相信那陌生女人的话后。
越曦也放心了。
“小曦,恶意比孟山强很多倍,是什么意思?”
小跑着的半路上,比平时沉默了一些的越晋,突然开口询问。
“孟山的...那个恶意很强烈吗?”
“对比后不强,强度对比就是揍几次和揍成渣还想揍的区别,就是一粒米和一锅粥的区别。”
越曦平静的补充:
“孟山是那粒米。”
“恶意!?是指不怀好意的意思吧?”
越晋突然停下,表情认真的看向妹妹越曦,又重复了一遍:“那女人对娘,对我们家不怀好意?还特别强烈?”
越曦点头,“嗯!”
差不多吧。
她是从对方话语和眼神中感觉出来的,特别是面对面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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