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本来就轻,那里经得住莫声谷倾力一吹。在这一吹之下,这飞针立即调转针头,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这一手看起来轻巧,其实实在考验一个人内功底子,如果内力不好,决计不可能飞针临身之时,喷出如此一口气来。这里面时机的把握,心中自信,绝非一般人能做到的。
曹公公一时间转不过弯来,说道:“你------”话还没有说完,只觉得手上一凉,顿时大惊失色。低头一看,一根绣花针浅浅的扎在曹公公的手上。
曹公公顿时亡魂大冒,惊骇欲死。说道:“这-----”话音未落,曹公公只觉得疼痛从骨子里面发出。曹公公的脸色扭曲成一团,青黑之色从手上瞬间蔓延到全身上下。
曹公公一句话都没有完整的说完,口中就只剩下:“咯咯”的牙齿相撞击之声。
小陈子惊慌失措说道:“曹公公,你怎么样啊?”却也只敢在外围叫喊,不敢上前一步,唯恐沾染着牵机之毒。
曹公公这时候哪里有精力回答小陈子的问话,只见曹公公栽倒在地,双目好像要出眼眶里面蹦出来一样。身体翻滚不已,就好像有一个人从腰间抽曹公公的筋一样,曹公公身体向后弯去,头向下,脚向山,反方向慢慢靠近,还听见曹公公身上骨头一块块崩坏之声,但曹公公毫无所觉,缓慢的坚定的,身体从后背上生生的弯下去,蜷成一个肉球。虽然曹公公是练武之人,但这养的动作还是,将很多地方的皮肉扯断,鲜血淋漓。不忍直视。
曹公公忽然不动了,紫黑色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让人看了不由心中一寒。
在场的武林中人,不是没有见过毒药,但也被眼前的毒药吓着魂不守舍,这毒药发作不到一时三刻,一个武林高手,就生生的变成这个样子了,实在太恐怖。很多见识过金蚕蛊毒的人,私下里暗暗思量,只觉得这毒比金蚕蛊毒还要胜上几分。
见曹公公死了,小陈子更加惊慌了。小陈子里面跪倒在地,对莫声谷连连磕头说道:“莫七侠,小人只是一个送信的,不管小人的事情,还请莫七侠将小人当个屁给放了吧。”
一边说,一边连连磕头,看上去可怜之极,但无论他多么装可怜莫声谷都静静的站着无动于衷。
殷梨亭觉得奇怪,暗道:“按声谷的心思,断然不会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拖拉。不管是杀是放,只会当机立断,断然不会婆婆妈妈。特别是今日事他的大日子,他岂会如此耽搁。”
殷梨亭想到这里,上前走到莫声谷的身边,直觉细细的鼾声传入耳朵之中。殷梨亭在仔细一看,却发现莫声谷已经睡着了。
殷梨亭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推推了莫声谷说道:“老七,老七。”
殷梨亭不推还好,这一推,莫声谷立即倒在殷梨亭的身上,鼾声大做。鼻涕口水流了殷梨亭一身。
殷梨亭眉头几乎要跳去来,强忍着将莫声谷扔出的打算,对小陈子说道:“今日武当山不杀人,你给我滚。”
小陈子一听此言,有如天籁,立即说道:“这就滚,这就滚。”连手中一直捧着的圣旨也不要了,连滚带爬的滚下武当山。
殷梨亭对众宾客,连连抱歉,并遣人将莫声谷送进新房。心中暗笑:“声谷洞房花烛夜,却一醉而过,以后可有了取消他的把柄。”
其实莫声谷的内功在,本就不该如此醉倒,只能说莫声谷装逼太过,一百多斤酒水一饮而尽,如果莫声谷平时喝酒也就罢了,残余在身体里面的一点酒精莫声谷自己还能抗过去,但莫声谷平时滴水不沾,结果一点残余的酒精就让他不省人事了。才有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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