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梁六郎在一旁看到这样的情况,急了:“三哥,你是何等的身份,干嘛要向他们道歉。”
这时候,中年术士的结界已经芨芨可危,梁华林对着梁六郎喝了一声:“闭嘴。”然后这又继续向白芊心说道:“夫人,我们可是客人。”
白芊心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这时候陈贤颂却是说话了:“芊心姐,收手吧。”
听到这话,白芊心寒冰似的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她收回手指,然后朝着梁华林眨了眨眼睛,轻轻一笑道:“既然小颂这么说了,我就饶了你一次。再有下次,我把你两颗眼珠子都给挖出来。”
用甜美得不像话的笑容,说这么血淋淋的话。也只有白芊心能做到了。梁华林怔了一下,而梁六郎在一旁,则是轻微地咽了下口水。
“请坐吧。”陈贤颂作了个手势。
梁华林先是向陈贤颂拱拱手,然后再向白芊心拱拱手。他微笑满面,仿佛之前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梁六郎就没有他这样的城府,他气哼哼地坐在三哥身边。然后扭着脸不看陈贤颂。
那个吐血的护卫咳嗽了几声,和中年术士站到了梁华林的背后,他们两人有些惊惧地看着白芊心。对他们而言。眼前这女人的实力实在是太可怕了,简直不像是人类。
“我是陈贤颂。请问尊下大名?”
“梁家三郎,梁华林。”报出了自家的姓名后,梁华林看了一眼白芊心。立刻就将视线放回到了陈贤颂的身上:“我听说城中又来了名新士子。甚是仰慕,特地前来拜见。”
梁华林十分机灵,如果按辈份,他和陈贤颂差距极大,可能连拜见的资格都没有,但如果用士子的身份来见面的话,两人就算是平辈,因为按严圣人的说法:众生平等。无高低贵贱之分。
经过两千多年,这句话就变成了:士子平等。无年幼长老之别。
不得不说,梁华林被称为白衣不孤确实是有道理的,既然是经过了刚才的不快,他依然没有任何动怒的迹象,无论神情,还是眼睛的眸光中,都没有任何负面的情感。这根本不是正常人可以做到的事情,既然常人做不到,那么就说明此事必有蹊跷。
陈贤颂也明白这点,他看着眼睛这个梁华林,微笑了一下,说道:“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梁三郎,你这次来作客,我不觉得只是为了看我一眼这么简单。有什么事情就直说,我且听听,放心,无论好不好,你们都是能走出老陈家的,这点我能保证。”
对于陈贤颂的直白,梁华林略微有些惊讶,震旦王国讲究一个‘韵’的国家,什么事情追求一种风雅的美感,特别是士子之间,谈一件事情前,要先谈风月,谈人生,谈国事,最后才是谈正事,因为这样,才能表现出士子的博学,以及风雅。
像陈贤倾这样子,上来就粗暴地直接将目的掀出来的士子,梁华林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他也只是微微惊讶一下子而已,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眼界早已开阔,陈贤颂这样的士子虽然没有见过,但是直白的人他见过不少,知道怎么与这类人交谈。
“既然阁下快人快话,那我也直话实说。”梁华林刷地一声将手中白色折扇合了起来:“听闻数天前,六弟冲撞了阁下,我这次带他过来,就是想让他向阁下倒歉。六弟,起来,给陈贤颂阁下赔个礼。”
梁六郎站了起来,黑着脸,不情不愿地向陈贤颂弯腰行了个礼,然后又坐了下去。
看到梁六郎,陈贤颂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黄小婉死了,我知道是你做的。虽然我也明白,这是她自取死路,但是我有一点不明白,她顾然是蠢,但梁六郎你杀掉一个弱女子,真的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吗?”
“卑贱之人而已,杀了就是杀了。”梁六郎哼了一声:“我等三天后才杀了她,也是给足了阁下面子,这倒不是说我们梁王府就怕了你们老陈家,只是觉得为了这事与老陈家翻脸,不太划算罢了。”
陈贤颂摇摇头,他也算是间接杀了不少人,想来应该要比梁六郎杀的人更多,但即使如此,如果让他下这样的命令去杀害一个弱女子,他自认办不到。
“我依然还是觉得这不是你们来见我的主要原因!”陈贤颂看着梁华林:“说出真正的来意吧,人的一生很短暂,时间很宝贵,我宁愿去看云起云落,也不愿意将时间浪费在这样你来我往的试探之中。”
梁华林沉默了一下,而后说道:“如果我说,我只是想来见识一下太阳神仆的,不知道你信不信?”
陈贤颂愣了一下,而后微笑道:“我信!”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