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很是漂亮,有气质,不过不怎么保暖,他在寒风中发抖,见到陈贤颂的马车过来,眼睛一亮,立刻迎了出来。
小孙子真名恩格斯,人本来长得很清秀,但因为最近一直在主管庄中事物,诸多历练之下,褪去了几分青涩和秀气,多了几分成熟和沉稳。陈贤颂刚下马车,他就迎上来给了陈贤颂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很是激动地说道:“陈大哥,你终于来了。”
听到这话,陈贤颂有些惭愧。他歉意地拍了拍小孙子的肩膀,说道:“不好意思,最近事多,所以来得有些迟了。不知道伯父伯母是否也在庄中。”
“在,都在。”听取陈贤颂对自己父亲的称呼,小孙子显得更加高兴了,他看了一眼后方的白敏,点头示意一睛,然后热情地拉着陈贤颂进到屋中。
和外边的寒冷相比,屋中则显得温暖如春。大厅中的壁炉中正烧着几根木柴。一个中年男人和中年的女人分别坐在主次和次位上。陈贤颂一看男人的模样,便觉得和乌迪尔有几分相似,憨厚的汉子相貌,而中年贵妇则是风韵尤存,小孙子明显是随母亲的样貌多些。
陈贤颂一进去,就问了声伯父伯母好。在贵族阶层中,一般这样的称呼,代表了双方是一家人的说法。两个中年人听到后,本来就有些开心的表情,显得更加高兴了。他们连忙让下人上酒菜,热情地招待着陈贤颂和白敏。
双方越聊越开心,吃过午饭后。小孙子趁着酒意问道:“陈大哥,爷爷去世前,把那三百多的女人都安排到了我们庄中帮忙务农,他老人家临走前交待过,等你来之后,这三百多个女人就要交到你手中,他说你有大用。”
哦?陈贤颂有些惊讶。他最近的确是有些发愁这个问题。灰石村的护卫队,除了菲娜,其它全是男姓。而且几乎都是光棍,陈贤颂正考虑着从外面‘骗’些妇女进来,给他们解决一下终身大事,没想到,乌迪尔老师居然早看到了这一步,这可是急时雨啊。
“恩格斯,多谢你记得这事。”陈贤颂心中有些感动,他说道:“自老师去世到现在,你们应该遇到了不少麻烦事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会想办法帮你办好。另外,虽然你比我还要小,但你也该到结婚的年纪了,对女孩子有什么要求,我可以帮你说说媒,不管怎么说,我现在也是灵魂深思者协会的会长,说话演是有些份量的。”
听到话,恩格斯的父母很开心,觉得陈贤颂这人不忘本。
谈到女人,恩格斯则有些腼腆起来:“陈大哥,女人的事情,慢慢来,不急。我们家现在生活很不错,不愁吃,不愁穿的,这附近猎物极多,偶尔打打猎也能舒缓一下子筋骨,没有什么需要照顾的地方。”
若这话是普通人听到,自然是信了。可陈贤颂不同,他来的时候就发现,庄中的仆人数量少了大约一半,这说明农庄的经济开始有些问题了。他记得上次参加乌迪尔葬礼的时候,农庄中可是有着数量众多的下人。不过想想也是,恩格斯的父母虽然很努力维持这个家族,可能力不足,守成尚可,而小孙子又没有完全成长起来,自然没办法抗起整个家族。
陈贤颂是有心帮助他们,可他也清楚,这家人虽然姓格看着都是**的,可很有自尊心,不可能接受陈贤颂的‘施舍’,所以陈贤颂就换了个说法:“恩格斯,你也应该清楚,最近我弄了个‘河洛大曲’出来。”
恩格斯点点头,他现在相当佩服陈贤颂这种‘知识再构造’的能力,比爷爷都厉害得多了。
“虽然我对外说只要灰石村中的人留着,但那只是推托之词,我一直想找个信得过的人帮我暗中贩卖这些白酒。我想来想去,只有你才合适,别人我信不过啊。”
“就算是协会也不行?”恩格斯问道。
“协会要做的事情太多,牵扯到的利益比较多,不容易把白酒卖出高价。”陈贤颂说道:“所以我需要一个有能力,且信得过的家族合作,我暗中卖的白酒不多,每个月才一百桶,而且不能在黑岩城中卖,这事我希望你能帮我的忙。一桶白酒,我给你四枚金币的价格,至于能卖多少钱一桶,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这是极好的生意,河洛大曲的名头,本来就有些吓人,不用作任何推销,就能把货物快速卖出去,根本不怕积货。如果能得到这单生意,对于现在正在直下坡路的家族来说,是极好的事情,恩格斯自己倒是无所谓,他就握父亲认为陈贤颂在‘施舍’自己一家人。
恩格斯看着自己的父亲,等他作决定。就在中年男人打算说话的时候,罗伯特走了进来,他在恩格斯父亲耳朵说了几句话,后者脸色就访有些愤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