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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
南枫白眉头轻轻一拧。
她不是被城守侄女吓跑的么,关国师什么事?
师兄不是说已经知道楼中发生的事了么,他不知道那两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么?
南灵歌道:“今日在南繁楼遇到了两个男人,一个穿着白衣的很喜欢笑的男人,有位姑娘唤他国师。”
南枫白微微拧着眉:“他是西凌国师,你怕他?”
西凌国师?
南灵歌怔了怔,而后点了点头。
“我一见他,便觉得哪哪都不舒服,只想离他远些。”
“这倒奇了。”
南枫白道:“西凌国师号称第一次来南谣,你应该也不曾去过西凌,为何会有如此感觉?”
“我也不知,反正就觉得他不是好人,师兄认得他?”
南灵歌迷茫的摇了摇头。
别说是看见他,便是提到他也觉得不舒服。
“不认得,听说而已。你不需担心他,或许只是错觉。”
南枫白反手将牌子推了回去,淡淡道:“这块牌子名为南风,你且收着罢,他日若是我不在时有了什么麻烦,你可去任意一家南字打头的商铺寻求帮助,若有人无故欺负于你,也可将牌子拿出来,寻当地管事者出手相助。”
他不能明说这块牌子代表了什么,但至少让她知道,有了这块牌子,便没人可以欺负她。
“我还是不要了,师兄拿着更有用。”
南灵歌不太明白,但是莫明觉得很厉害。
“这块牌子对我已经无用了,你收着便是。”
南枫白强硬的将牌子推了回去,转身便走。
“师兄等等。”
她还有状要告有事没说呢。
“师兄见到药当心了吗?”
“药当心?”
南枫白眉头轻轻一挑,南灵歌便明白了。
“他说师兄要他来照顾我们,然后带我们去了青楼赌坊,将我们丢在那便不管了。”
“……”
南枫白脸青了。
当下嘱咐她回去休息,便急匆匆下楼去了。
药当心这时居然仍在赌坊之中,早将南灵歌三人忘了个一干二净,正赌的忘乎所以呢,南枫白杀到了,不由分说揪出去一通好打。
第二日启程时,顶着一个青眼圈的药当心跟着南谣弟子一同开拨四方山,南灵歌戴着夜叉面具,笑的嘴歪眼斜,肩头乱颤。
南枫白一脸淡然,药当心满眼幽怨。
五十多个弟子安静守序的走着,路上时不时便会见到人数或多或少的队伍,同样的目不斜视,庄严有序。
南枫白走在最前,药当心在左,南灵歌在右,单灵跟游多多一起坠到了队末。
单灵缩头鹌鹑的性子始终改不了,总想将自己藏起来。
个把月的相处下来,南灵歌虽是与游多多没什么话说,但也不阻着单灵与她接近。
有些事,不需强求。
“你不是说与我师兄打个平手么?”
南灵歌抓到机会便落井下石。
药当心翻白眼,“论术法是旗鼓相当,论拳脚自然是那莽夫稍高一筹。”
莽夫?
他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