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知道云少修是个乐观,积极向上的人,看到他这么高兴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她走到床边,放下药箱,一件件往外取着给他换药需要用到的工具和药品,间或问他:“有什么不一样呢?”
“更轻盈。”很特别,他只听过一次,就记住了,并能在无数的脚步声中轻易分辩出独属于她的来。
云少修微笑,向来有什么说什么的人,却不自觉地将后面的话隐没。
因为知道这样的话是不能随便对姑娘家说的。
“一会儿我换药的时候,你会觉得更轻盈。”杜秋轻笑着回了一句。
因为是贵宾病房,病床有些宽。身为贵族子弟,自然习惯性的睡得规矩,因此这会儿云少修人在床中央,离床沿有些远。
他是病人,杜秋就不准备折腾他了。她自己跪坐上床沿,动作轻柔的拆开了他头上缠着的纱布。
“伤口愈合得不错,不出意外的话,将养上几天就能出院了。”她说话间,熟练地给他消毒,换药,再包上新的纱布,动作敏捷没一会儿就完成了所有的工作。
果然轻盈得,他一点儿痛觉都没有感受到。
但是过程中,云少修却不自禁地屏住呼吸,直到她离开他身边才暗中舒了口气,莫明的有些失落。
杜秋跳下床将带来的东西,一一收进药箱里面。云少修转过脸来,视线跟随着她的动作,只觉得她无论做什么都是那样的赏心悦目,叫人看了就心生愉悦。
他并不是傻子,相反比这天底下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都聪明,因此只是一个转眼的功夫,就发现了一件事。
原来,要喜欢上一个人,竟然是这样容易的事。
而发现了这一点,他并没有反抗,反而是望着她,灿烂地笑了起来。
杜秋装好了东西,回头正好看到他仿佛连花开都及不上他美好的笑脸,虽然不解,却是被带动着愉快地笑了起来:“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吗?说出来大家都开心下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云少修笑得眉眼弯弯:“秘密,暂时不告诉你。”
再等等,等他身体好了,就告诉她……
“不说算了。”杜秋也不好奇,笑笑了事。
换好药后,跟云家其他三人宣喧了阵,婉拒了他们留她一起吃晚饭的热情邀请,带着青篱离开了。
“云叔云婶舒婷,我有点事要先走一步,明儿再来探望师兄。抱歉了!”杜秋才走,病房中那一直安静观察着她,却始终没作声的白衣男子,告罪了声,匆匆追了出去。
云少修诧异地问道:“云仪怎么了?”
他这么赶上去,分明就是要去追她的。方才他一直就在看她,难不成,他们是旧相识?
“傅大哥大概是想找她,给傅伯母看病吧!”云舒婷应了声,语气有点迟疑,还有些难受。
云夫人怕她多想,连忙安慰道:“舒婷,杜姑娘是你哥的救命恩人,也是我们云家的大恩人。她是云仪表妹,又跟傅家关系闹的那么僵,云仪找她也可能是说傅家的事,你别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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