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就又气又怕地胸口闷疼,闹得一阵鸡飞狗跳后就晕了过去。
这会儿她醒来就把元容带走了,依自己对她的了解,只怕元容要吃大苦头了。
傅元劲却不满道:“她活该!吃里扒外的小贱人,她居然敢在我和大妹妹背后捅刀。刚刚娘不也说要回头收拾她吗?现在祖母动手了,你只管等着结果就是。”
“元劲,你说什么呀?”姜二夫人不敢置信地看着眼露狠色的儿子,“元容是你亲妹妹啊!”
“她在外人面前踩我脸的时候,怎么就不记得我是她哥哥?”傅元劲愤恨不已地说道,“反正祖母总不会要了她的命,娘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就是不敢恨有太子殿下罩着的杜秋,于是就把所有的错都算在了傅元容头上。一口咬定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被气到失去理智,以至于说出得罪太子殿下的话来。
姜老太君正是因为听了他的告状,才对胳膊肘往外拐的傅元容生了怒气。再加上进宫一趟,又是丢脸又是被吓,傅元容撞到她手上,估计不脱层皮,事情完不了。“你……”姜二夫人又是伤心又是愤怒,儿子理直气壮的口吻激得她一口气险些提不起来,她气急道:“要不是你在别苑里将罪名都推到她头上,元容能怨你吗?她就是心里有气,不过发泄几句,你是她亲哥
啊,怎么能这么一点儿都容不得她?”傅元劲眼里飞过一道心虚,但随即又更加义正辞严地说道:“我那还不是为了你和元姿着想,我不把事情都按到她头上,难道要让雪颖供出元姿,然后再扯出娘这个幕后策划人不成?你以为我愿意做那种招
人怨恨的事情,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要保住这个家。否则完全跟我无关的事情,我何必掺合进去?她不理解我也就算了,还在那么多人面前给我难堪,害得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的委屈又能找谁说?”
这话说的倒也是有几分道理,姜二夫人没话说了。
她想了想,忽然说道:“要说这事还得怪傅元薇那个小贱人,要不是她想出这么损的招出来,我傅家又岂会被杜秋那个贱人闹到尊严扫地!元容跟你也不会变成这样了。”
姜二夫人这话说得咬牙切齿,完全忘了当初自己从女儿口中听到这计谋时,欣喜交加积极准备的事了。
她道:“行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找那个小贱人,害得我们一家变成这样,她还想好过?”
傅元劲知道母亲出去后,一定会先看傅元容,但虽然巴不得她能多受些罚,这会儿却也不敢再拦了。
等姜二夫人赶到松鹤院的时候,傅元容正被两个老嬷嬷扯着头发,往厅中的大水桶里面按着。
头发衣服早已又湿又乱,直待她呛水到差不多了,老嬷嬷才将她拉起来。然后等她回过气来,又往水里按。姜二夫人看得心都碎了,她赶紧跑过去一把推开了老嬷嬷,将浑身瘫软两眼翻白的女儿抱进怀里,哭着说道:“母亲,你这是做什么?元容还是个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