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非欢终于忍不住惨叫了起来,那十根针在她的手里直钻进去,撑住了指关节,现在她的十指根本就无法弯曲,不能动弹,而且很快就肿了起来,再加上充血,黑色的血,眨眼间,非欢本来纤细修长的手指就像是十根发霉变质的香肠一样,惨不忍睹。
“啊啊啊!楼柒,你到底是做了什么?!”非欢惨叫着,但是她竟然无从下手,用了内力,那针根本就不出来,一直卡在她的手指头里。
咒术,很大程度要依靠到这一双手,如果手毁了伤了,很多咒术都使不出来。所以她们西疆的每一个学咒术的人都极为宝贝自己的手,尤其是历任圣女,每天都有一整套保养双手的程序,一步都不愿意少。
她的手很漂亮,也曾是西长离所喜欢的,他尤为喜欢她这双手轻抚他的身体,那会让他很兴奋。
但是现在这双手,这双手全毁了!
她恨死了楼柒!
收到她仇恨喷火的目光,楼柒却依然神情平静冷酷,她看着非欢,淡淡地道:“你以为就这样了?”
在她对沉煞施展控梦魇的时候,楼柒就没有想过要饶了她,再者,这么一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的蛊引留在身边,她承认,她不愿意。
所以,非欢非死不可。
这样,她也会斩断自己的后路,尽一切可能去找出别的解蛊的方法来。反正要她接受沉煞要了非欢这个办法,绝无可能。
月和鹰看着这样的楼柒都呆住了。
他们真的从来没有看到过这般冷酷的楼柒,她现在的冷漠,可与主子一比了。两人这般站在一起,那气势是成倍的,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现在他们知道,以往的楼柒那简直是一直在让着他们啊。
就在楼柒的话音刚落,非欢的十只手指突然间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起来!
本来那么细的手指胀成了香肠,他们就已经觉得到了极限了,但是现在竟然还在膨胀!她的皮肉被胀到了极限,薄成几乎透明,里面是成块的黑色的肉,这一幕让人看得心里头瘆然,神医刚刚晕过去醒来,现在一看又快晕过去了。
传意血咒哪里还施展得出来?非欢终于害怕了,这样下子,她的一双手真的一个手指头都保不住!她抬眼慌张地看着楼柒:“帝妃,帝妃,求你放了我,我不敢肖想帝君了,我走得远远的,行不行?”
月和鹰看着这样的非欢,心里更是赧然。这样的女人,怎么有资格跟楼柒共享帝君?就连他们看着她这样都觉得丢脸。
楼柒靠在沉煞身上,也不管他衣服都是血腥味。她斜眼看着非欢,缓缓地道:“刚才你说,你师父不过是认识了南疆。。的什么人?”
她要逼供,有的是办法。而如果要让她用到这些办法,那只不过是对方找死罢了。
“帝君的蛊真的不是我师父下的,我师父只是在很多年前从南疆的一位友人那里听到这么一个消息,说帝君中了绝命蛊,一定要一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的清白少女来解,而且,这个少女还必须是天生阴体!当时师父觉得很惊喜,因为很巧合的就是,我就全部符合!所以她也没有瞒我,她要我好好地保住清白之身,将来献身给帝君!”
“你就这么认命?”
“我,”非欢咬了咬牙,犹豫了一下,沉煞已经淡淡地开口了:“什么也不用问了,本帝君既然不需要她,也不用听这么多。直接杀了。”
非欢顿时叫道:“师父的那位南疆友人说,帝君的身世关系着一个大秘密,我贡献了自己,要取得他的信任,以后,在帝君的身世揭晓时,西疆定然能分一杯羹!”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一愣。
帝君的身世。。。
分一杯羹,要分一杯什么羹?
但是这些,再问,非欢却是真的不知道了。
“那位南疆友人,是给帝君下蛊的?”楼柒问道。
“应该不是,我师父说,绝命蛊不是谁都能下的。”
“那南疆友人是谁?”
“只知道也是个女蛊师,师父叫她百虫女,这好像是外号,但是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非欢说话的时候还是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的手。
“你师父叫什么?现在在西疆吗?”
“我师父的确就是上任圣女,她叫绯月,她一直住在圣女殿里。”
非欢说到这里叫了起来:“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帝妃,我的手。。。”她知道楼柒肯定能够治好她的手。
但是她的话还没说完,沉煞已经提起一脚,嘭的一下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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