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审判之墙,他处心积虑就是为了天地独尊,但沾染审判之墙中的血水便会失去神力。”顾小小深思熟虑的对我们说。“要知道得到昆仑镜简单,但若没有上古神力他根本使用不了昆仑镜。”
听顾小小这么一说我们悬起的心这才放下,可我看见旁边的引路使脸色更加惊诧。
“难道昆仑镜真是藏匿在血瀑布下面?!”
“是的。”我觉察到引路使的反应不对劲,他明显是惊慌和焦灼。“那地方是最安全的,没有血骨甲东皇太一根本无法靠近,你为何如此紧张。”
“没……没有血骨甲……”引路使蠕动一下喉结惊诧的看着我。“也能穿越血瀑布!”
“啊!”我们震惊的看着引路使半天说不出话来,这非同小可我一把抓住引路使的胳臂焦急的问。“既然那里号称审判之墙,没有血骨甲怎么能进入,何况东皇太一绝对不会在最后时刻冒着失去神力的代价去尝试。”
“看来冥皇到现在还是没有恢复所有的记忆,审判之墙,冥皇可知是审判谁?”
“审判……”我眉头一皱细细想了片刻。“当然是魔皇以及祸乱五界的魔军。”
“对,既然冥皇知道那血瀑布是用来镇压和封锁魔皇和魔军的,那冥皇有没有想过,魔皇和他的大军兵败之后是如何被镇压在血瀑布下的?”引路使一本正经的反问。
“难道……难道血瀑布是可以中断的?!”引路使这个问题显而易见,芈子栖千方百计想要释放魔皇,只说明魔皇并没有失去上古神力,可魔皇被镇压在血瀑布下那他又是如何进去。
“的确如此,圣冥之渊中盘古血渗透入九渊后在圣冥之渊汇聚成五条血河,而这五条血河在冥皇宫后交汇,并形成一道十分壮观的血瀑布,但是在冥皇宫之中有阻隔血河的大坝,在没有镇压魔皇以及麾下魔军之前,大坝一直是闭合而汇聚的血河犹如护城河一般把冥皇宫环护,后来因为要镇压魔皇那大坝才被开启。”引路使重重叹口气焦急的说。“一旦东皇太一猜到昆仑镜就藏匿于血瀑布之中,他只需要让守护大坝的冥臣关闭便能畅通无阻,他终究是上古神皇而且没有冥臣会怀疑他的意图,东皇太一完全可以说是检查魔皇封印为由阻断血瀑布。”
听引路使说到这里我们都瞠目结舌,原本以为最安全的地方竟然有这么大的漏洞,还指望那血瀑布能帮我们拖延住东皇太一,如今看来那血瀑布一旦被大坝所阻隔瞬间就失去作用。
“那就奇怪了……”顾小小蹙眉意味深长的喃喃自语。
“怎么了?”我认真的问。
“我认识你的时间不短算的上是彼此熟知,你是冥皇的时候心细如尘心思极其缜密,上古五大神皇之中就数你心智最高,那昆仑镜至关重要我们什么都没有说连引路使都能猜到,又怎么会难得住东皇太一,按理说你断不会把昆仑镜藏匿在血瀑布才对,这么大的破绽若是别人我还能想明白。”顾小小看向我镇静的说。“但我记得入冥界之前,白泽说过昆仑镜藏匿的地方是冥皇自己选定,当时白泽还担心血瀑布非同小可劝谏冥皇,但你却偏偏坚持这一点我真想不明白,向你这样任何细节都能想到的人又怎么会留下如此大的破绽。”
我皱眉揉了揉额头到现在我还有很多事都记不起来,或许只有等到降世成为真正的冥皇我才会知道把昆仑镜藏匿在血瀑布的原因。
“现在说这些也于事无补,不管当时我的意图是什么,但东皇太一应该很快就会想到血瀑布,如今我们还被困在魔星之渊寸步难行,必须在我们到达圣冥之渊之前先拖延住东皇太一。”我想了想冷静下来对其他人说。
“冥臣立刻赶回圣冥之渊不惜一切阻止东皇太一。”引路使知道事关重大连忙埋首请命。
“你回去也于事无补,一个冥臣又岂能阻挡的住东皇太一。”我摇摇头后转身看向顾小小。“怕是要你先行一步了。”
“我!”顾小小一怔样子很惊诧。
“如今你是妖皇能安然无恙出入九渊冥界,你是我们之中能最先到达圣冥之渊的人,而且如今你已经拥有所有的万妖之力,东皇太一的上古神力也奈何不了你。”我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说。“千万不要和东皇太一硬拼,只要用万妖之力守住能阻挡血瀑布的大坝拖延住他直到等到我们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