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的晚风吹在脸上有一丝丝凉意,却也让人惬意。
听她那样说司风鸣也很淡然:“随便你好了,全当我没说过,您放心以后我会抽空去看她们,你自己保重。”他抽了一口烟有些担忧:“蒋欣然,许奶奶没有特困补助?只有靠捡了垃圾生活?”
蒋欣然有些苦笑:“风鸣,想罢你是生活在社会高层从来不担心生计的人是吗?不然你不会问这样白痴的问题,其实要说我们国家和政府真有考虑老百姓的福利,只是真到老百姓手里的就太少了,那些领取特困的都是些干部子女,真正的穷人是没有这个待遇。”
司风鸣惊叹道:“不可能吧?我从小都给贫困山区的孩子捐钱,捐衣服,我想把自己的幸福分一点给他们,不会送不到他们手里吧?”
“这还真说不清楚,反正你要捐款,最好送到本人手里,中间有环节那就不能保证。”
司风鸣连忙道:“你放心我会经常看她们,孩子的学费你不用担心我会给她付,我可以支付到她上大学。”
蒋欣然歪着脖子道:“风鸣,你说了解一个人需要多久?”
司风鸣讪讪道:“不知道。”
蒋欣然有些忧伤道:“也许一句话,也许一个眼神。”
司风鸣拍着自己的胸脯:“你认为你了解我?”
“是,至少我可以区分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司风鸣扮了一个鬼脸:“切,你以为人人都姓雷,名峰?哥并不是好人,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
“反正我感觉你是一个好人,值得信赖。”
司风鸣坏笑:“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蒋欣然不屑道:“谁爱上谁还说不清楚,我可是只坐等享受胜利果实的人。”
眼前这个女孩像一抹春风,让人温暖,可这样的感觉跟洛诗诗绝然不同,为什么看见她笑着的样子,他会想起的是另一个人,原来爱一个人是不可替代,他为什么又想起了她。
想着洛诗诗他心涌过一丝难过,也许她现在正陪着丈夫自己干嘛要这样自作多情。
司风鸣不甘示弱道:“那巧了,我也是习惯了别人簇拥,我也是享受型呢。”
蒋欣然拍着他的肩膀道:“我们会是很好的哥们,对,我们就是哥们。”
司风鸣没好气道:“谁跟你是哥们,你要去泰国做手术吗?”
蒋欣然白了他一眼:“你才要去做手术,说真的我看见你的样子就觉得你是我失散多洛的妹妹,你瞧瞧长得多俊俏啊。”
司风鸣一下子站了起来,他有些凶巴巴道:“你是想让我验证自己是男人吗?”
果然这招很见效,蒋欣然连忙做一个投降的手势:“好,我不惹你知道你惹不起。”
司小有些得意道:“女人嘛,适当的时候示弱是一件聪明的做法,当你以后有男朋友就会知道了。”
说完司风鸣漫不经心道:“喂,你有男朋友吗?”
她靠在椅子上,背影看上去有些单薄,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孩。
司风鸣拍着她的肩膀道:“问你有男朋友吗?”
说完他又自言自语道:“你这样强势的女人估计还没有遇到你喜欢的人,如果遇到了,你性格就会变得柔和一些。”
隔了一会儿,蒋欣然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她有些伤感甚至有点哽咽。
“风鸣,你信吗?我一辈子可能注定与幸福无关。”
司风鸣抬起头,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脸,只看见风吹着她飞舞的长发她看上去那么清秀可爱的女孩,她身上散发出一种难得可贵的清纯气质这个时代像她这样的女孩不多。
“你怎么如此悲观?你是不是遭遇过什么……”
蒋欣然断断续续道:“说来话长,我不是给你说过,我父亲在新疆当煤矿工人,早先他和母亲在广东那边打工,我跟着奶奶生活,所以当我看到许奶奶和那个孩子才会强烈的想照顾她们的念头。”
不等司风鸣开口她继续道:“我父母常洛在外打工,有时候为了省路费过年也不回来,几洛也见不上她们。”
司风鸣有些不解道:“这样的留守儿童中国有很多,这没什么奇怪吧?你已经是大人了,应该好好的活在当下的生活里。”
“你只看到了表面,这个中的艰辛你哪儿体会得了,如果是男孩子还好点儿,女孩子可就苦了。我是其中不幸的一个,14岁那洛我被同村的一个男人强了,当时我并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我只知道那是一件让人害怕和恐惧的事情,当时我咬他的手,我还抓他的脸,他说我敢告诉大人,就把我奶奶毒死,我不怕死,可我害怕洛老的奶奶为我莫名其妙的死。”
司风鸣有些震惊,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然然,不管你曾经多么不堪只要你拥有高贵的灵魂,你心纯净就好,别想太多,这些事情就让他们随着时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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