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na能喝白酒,但是喝啤酒就是菜鸟了,大概是两种酒混着喝的缘故吧,也或者像她这种喝惯了红酒和白酒的人喝起啤酒来有些不适应,然而无论什么原因,几杯下去的她便把持不住了,再来几杯则开始现出醉态,最后喝得她连车也开不回去了。
这晚是我送她回去的,因为我们同路。正是这晚,我留在了leona那里。
也不知道是谁勾引谁的,两个人迷迷糊糊的互相搀扶着回到家后,我扶leona到了床上,并替她盖好被子,但在我立身准备走之际,她的手突然碰了我一下,嘴里还在哼唧什么,看着闭着眼的leona那潮红的脸蛋,以及起伏的胸脯,我想入非非、心潮澎湃,很久没有让老二运动了,又没SY的习惯,因为手淫和吸烟一样,有害健康,吸烟伤肺,手淫伤肾。
于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什么也没想就吻了下去……
事毕清醒后,虽然觉得我和leona迟早有一天走到这一步,但一时间的好友转换到床伴,我们都有些尴尬。但尴尬很快被leona打破了,她问我喜欢她吗?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像你这样的女人,只要是男人都会喜欢。
“我是问你喜不喜欢。”leona不满意我的回答,又针对性的问。
“喜欢。”
“有多喜欢?”
“就像喜欢秋天的麋鹿。”我模仿村上笔下的渡边君说道。
“什么秋天的麋鹿?”leona迷惑地追问。
“这么着,在秋天的山坡里,你一个人走着,对面走来一只可爱的麋鹿,它跟你说:‘你好,小姐能陪我一块去看夕阳么?’随后,你骑在麋鹿的背上,让它带着你向山顶跑去。到了山顶后,你从麋鹿背上下来,之后紧挨着它,同它一起观看美丽的夕阳。”我背着台词,继续模仿。
“这话我好像在哪见过!”leona扭头问,“是村上写的?”
“是的。”我说,“是渡边君说的。”
接着,我和leona就此聊了开来,我们聊村上,聊《挪威的森林》,聊两情相悦的直子和永泽做ài时,为什么直子湿不了,而直子和一相情愿的渡边做ài却为何湿得一塌糊涂?
leona问我为什么,我说大概渡边的JJ上天生带有润滑油吧,所以那个起来滑润滑润的。
leona“晕”的一声,说你那也带有吧。
“没有,”我坏坏地说,“但精油倒一大堆。”
“讨厌!”
……
这么着,因为村上,我们有了共同的话题,方才的话题成功转移,尴尬也随之被冲得一干二净,聊后我们又投入到了新一轮的战斗中。战斗中的leona真像“真的猛士”,要了又要,让我有被榨干的感觉,大概长期缺乏滋润的女人就是这个样吧。
这晚过后,我和leona的关系得到了质的飞跃。接下来几天,我们像情侣一样频频约会,一起吃吃饭,看看电影,参加一些派对什么的,如此这般,真像回事的交往开来了。
交往后,leona对我算凑合,便用一系列眼花缭乱的名牌把我彻头彻尾的包装了一番,愣是把一个愣头青整得跟一成功人士似的。弄得我心虚得很,我咋就成成功人士了呢,倒。
其实这都是面子工程,可话又折回,我的生活因此貌似有了质的飞跃,但果真如此吗?打心眼里说这全是表面现象,交往一段时间后,一切都现形了,当蓦然回首,我已被套牢。
从客观上讲,在leona面前,我感觉没地位,她常常以成功男人的标准来要求我,特别在陪她出入各种场合时,由于要面子,她总让我注意这,注意那的,稍有差错,便会说我一顿,这叫我极其不适应。
没在一起的时候,她各种温柔,各种降低身份,在一起后,她直接就像变了一个人。兴许这是因为她本就是高贵身份有关,也兴许是因为之前想要笼住我。
有次,我随她出席了一个名流舞会:豁!开眼界了,这场景真他妈只有在影视剧中才能看到,富丽堂皇的大厅上,吊着蓝色精巧的大宫灯,四面墙壁布着中世纪的油画,而墙壁上壁灯发出的红色的灯光,配合着发着闪光的地板,让人无限恍惚迷离的感觉,当音乐响起,瞬间酣歌妙舞——一个阳痿的老头搂着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向后倒退,无休止地绕着难看的圈子;自视清高的夫妇跳着时髦的舞步,始终在某个角落旋转;一群珠光宝气的艳装妇人也先后和衣着华丽的绅士们搭上,并走着让人看不懂的舞步。当然,我和leona也加入到其中,可惜我老跳错,惹得leona发着无名的火,终于在无意地踩了她一脚后,她居然撇下我约别的男子跳舞去了。真他娘的西夏,让人憋气……
老实说,那些我都不是太在意,在意的是因为leona的存在,限制了曾经让我引以为豪的自由,不让我上Q不说(因为她怕我泡妞),还成天让我陪着,陪吃、陪玩、陪游泳、陪看电影、陪逛街、陪出入各种社交场所,能陪的都让我陪,我都感觉他妈成为几百陪了,靠,把我的时间全赔光了,最近她又想去参加什么俞加练习班,还想让我在一旁候着,这女人简直疯了,我觉得特烦。尤其她告诫我最好不要和别的女人来往后,我差点闹革命起义。
“和我妈来往也不行吗?”我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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