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
“我不知道。”半晌,顾北辰闷声说道。
顾老爷子当即气得心肺俱裂:“不知道?什么叫你不知道?自己干的好事自己不知道?”
说着,举起戒尺,又要打下去。
顾夫人垫步上前,一把拦住顾老爷子的戒尺:“爸,别打了,辰儿不会那么做的。”
继而扭头对像木头一样杵在那里的乔安暖吼道,“还站在那里做什么,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被活活打死?”
乔安暖脑海早已乱成了一锅粥。顾家不准离婚的家训,两个人为期一年的离婚契约,昨夜顾北辰与叶温柔的暧昧,几件事像麻绳一样,死死将乔安暖捆绑在原地。
被顾母这么一吼,方才回过神来。
赶紧上前对顾老爷子开口道:“爷爷,我相信北辰没有碰叶温柔,因为,因为他喝醉酒后,是没有能力做那种事的。结婚当天,他就是因为喝醉了酒,晚上他连碰都不曾碰我一下。”
乔安暖说完,面色忽地变得潮红。这样说一来可让顾北辰免再遭皮肉之苦,二来借此机会可以不露声色地报复他一番,谁让他昨夜不顾结婚契约,与其他女人共度良宵呢。
顾老爷子和顾夫人闻言愣在当场。
跪在地上的顾北辰听到乔安暖说相信自己的清白时,心中一阵畅快,可她接下来的话,又让他眼前一黑。
这个女人,竟然又在这种时候旧事重提,拐弯抹角说他房事不行。
哼,等这件事过去,我倒要给你见识见识,喝醉酒的我到底行还是不行。
想到这里,冲乔安暖抛去一个邪魅的眼神,眼神里分明写着:你要对自己说过的话承担一切责任及后果。
这个眼神让乔安暖不寒而栗。
顾老爷子手中的戒尺终究没有打下去,他今天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做给乔安暖看的,他向来对乔安暖很满意,不想因为这件事让她与顾北辰有了隔阂。
现在听乔安暖的话音,似乎她已经原谅了顾北辰,既然目的达到了,也没必要继续揪着孙子的辫子不放了。
“若果真这样,这次就放过这畜生,扶他回房间休息吧。”顾老爷子将戒尺往桌几上一放,别过脸去,不再看众人。
顾夫人如蒙大赦,乔安暖也松了一口气,慌忙上来扶起顾北辰。
“佩柔,你去准备一些礼品,准备上叶家登门致歉。”在两人将要扶顾北辰回房间的时候,顾老爷子忽然开口道。
“哎,我这就去。”顾夫人一口答应,顺便递了个眼色给乔安暖,示意她将顾北辰扶回去。
乔安暖本就身体不适,四肢乏力,扛着顾北辰回房的时候尤其吃力,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倏然滑落。
“百无一用是女人呐,二十多年的饭白吃了,这点力气都没有。”顾北辰将身体斜依在乔安暖身上,看着她无比吃力的样子,开口调侃道。
乔安暖也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嘴还这么贫,看来今天这顿家法没起什么作用!”
“如果我没记错,我是角柜里好像还有两瓶上好的高粱红吧?”
“你想干什么?”乔安暖浑身一颤。
“刚刚某人不是说我酒后没有能力行房事吗,我想事实胜于雄辩,总有办法教某些人闭口的。”
“你……”虽然知道他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乔安暖仍不免气得瞠目结舌。
从祠堂回卧室的路是如此漫长。
顾北辰看着乔安暖吃力的模样和黑黑的眼圈,想起她昨天晚上的几个电话。心中一软,突然开口道:“我没有碰叶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