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且说花如月她们离开后,白玉书独自坐在厅里,许久起身走到墙壁旁边的花架上,伸手扭动机关,墙上三清画卷缓缓卷起,里面赫然出现一张画像。
“天澜,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们,铲除印天,复兴鲛族。”
深夜的沧山,秋风寒凉,月光仿佛碎银般洒下来,笼罩在沧山之上,那独站的人影,孑然一身,束手而立,夜风掀起他的衣角,吹动他的长发,自那身上散出的威严霸气犹如当年,半分未减。
锦音识相退离,花如月浅步而至。
“王爷伤好了?”侧眸看向身边的男子,仅仅是半张脸,却勾起花如月多少回忆。
曾经南征北战,沙场点兵,她与这个男人一起经历生死,一场场硝烟,却一次次擦肩,没能爱上这样的男人,是她上辈子最大的遗憾。
蓦地,萧子祁突然转身,深邃目光闪烁出的光彩,仿佛那星空中的碎银,熠熠生辉。
没等花如月缓过神儿,萧子祁突然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下次走的时候,告诉本王。”
花如月恍然想到,之前因为陆浅的事儿她走的匆忙,离开时是真的没有回营帐跟萧子祁打声招呼。
由着萧子祁将自己搂的很紧,花如月脸上挂起幸福的微笑。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旧。
到底,她跟这个男人还是渊源太深,前世今生,剪不断的深情,理不清的恩怨。
“好。”花如月将脸颊贴在萧子祁胸口,感受着自他身上散出的温暖情怀,嘴角勾起的弧度越发明显。
深夜秋风瑟瑟,却吹不散此间情深许许……
“是不是要开战了?把东方红留给本王。”舍不得放开怀里的女人,萧子祁松开一只手,转身与花如月一同看向绵绵沧山。
“打女人这种事,还是如月做。倒是邓鲲那里,须王爷周旋。”花如月知道萧子祁恨东方红,但身为男人又是战神,萧子祁再怎么过分,也只会让东方红死在战场上,多捅两刀也就是了。
可这,却不是花如月想要的!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带着那个女人,亲自走一趟焰赤谷
“嗯。”萧子祁点头,因为了解,所以坚信,一切由着她放手去做,不管到最后如何,都还有我。
夜风愈渐寒凉,花如月与萧子祁相互依偎,静静站在那里,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彼此的存在,彼此间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深情……
子夜已过,后山林子里,一抹娇小的身影跟个麋鹿似的,一蹦一跳,好不环实。
参天古树的顶端,青衣翩翩的库勒倚在树干上,双手环在胸前,清眸由始至终都没离开过那抹娇小的身影,看她提着铲子挖来挖去,虽然滑稽,库勒却笑不起来。
“呃……”一声低吟,树枝上的身影仿佛天神般落在欧阳捧月身边。
没有说话,库勒第一时间将欧阳捧月受伤的手指拉过来放进嘴里,嘬去伤口上的污渍,扯下衣角的布料,动作娴熟的为她包扎。
“库勒哥哥?你怎么会在呀?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原本伤口真的很疼,皱的她眉头都揪在一起,可被库勒这么一弄,又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你不也没睡?”库勒包扎好之后,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