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如月看道长如此眼熟,之前有幸见过道长俗世画像,比现在丝毫不差,且问道长这些年是如何保养的?”在得到肯定的回答时,花如月登时投去虔诚的目光。
“真的?”白玉书一点儿都不相信,但却很受听。
“真,比珍珠还真!”花如月狠狠点头,心里已经将自己鄙视百十来遍,为达目的这是连节操都不要了,可转念一想,节操值几个钱,能不能抵得过‘黄’字令牌!
“嗯,贫道也觉得比起入道前,我是英俊了不少。”当白玉书伸手抚摸上自己的大肥脸,发出这样的感慨的时候,花如月真想冲上去煽醒他!
自欺欺人什么的,是不是该有个限度?
“嗯,如月也这么觉得。”花如月违背良心的表示赞同,“那个,冒昧问一下,道长身上是不是有块‘黄’字令牌?”
花如月不想在‘帅’的问题上折磨自己,直奔主题。
白玉书闻声挑眉,紧接着花如月也是一挑眉,那意思你丫要敢说没有试试!
“有啊,怎样?”白玉书也似顺间顿悟,立刻端起架子。
“给我。”花如月直接伸手。
白玉书一直以为自己很无耻,可跟眼前这位比起来,他不要太纯洁。
“给你也不是不行,但你要告诉我,那晚在迷魂阵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一句假话,令牌你都别想。”白玉书真心不在乎‘黄’字令牌。
当年他投奔大齐先皇,南征北战,真心不是为了谁,他只是渴望看到五国混战的样子,那种自相残杀的场景每每看了都会让他兴奋不已!
现在居然有人开始打‘黄’字令牌的主意,这说明人族又要自相残杀了,原则上,他是乐于促成此事的。
“就是你把如月甩在迷魂阵里,撒手不管的那晚?”花如月刻意加了许多形容词来表达那晚的白玉书,是有多不仗义。
见白玉书自怀里取出令牌,花如月深吸口气,开始描叙那晚发生的事。
差不多半个时辰,直到花如月说出最后一句话时,白玉书又将令牌妥妥的塞到自己怀里。
“你说话不算数啊?”花如月急的伸手去抢。
“贫道说有一句假话,令牌你都别想。你这丫头,要贫道怎么说你好呢,你告诉我,刚刚那百十几句话里,你有没有一句是真话?”白玉书都快气哭了。
就在花如月酝酿着想要开口重说的时候,花柔依摇曳着走了进来。
“幸而本宫没来迟,昭远侯若是真将‘黄’字令牌给了花如月,只怕会追悔莫及。”重新罩上人面的花柔依恢复了之前的貌美如花,说话间,轻缓落座。
“你还敢跟来?”见是花柔依,花如月似笑非笑。
“昭远侯,皇上说了,只要你能交出‘黄’字令牌,不管你有什么条件,皇上都能应允。”不理花如月冷蛰无温的目光,花柔依直言对向白玉书。
“那就把龙椅让出来给贫道坐两天。”白玉书应的也快。
听出白玉书语气中的敌意,花柔依脸色一白。
“昭远侯说笑了,本宫可没跟你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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