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等不及了……”萧子祁来不及开口,薄唇再度被温热的触感侵袭,若只是这样,萧子祁坚信凭自己多年洁身自好的节操,可以抱着花如月挺到裴颜卿的房间,毕竟离的不远。
可偏偏,花如月一双滚烫柔荑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伸进了他的衣领,摩挲出的热度顺间击垮了萧子祁多年来的洁身自好。
温热麻痒的感觉袭遍全身,某处迅速鼓胀,于是在花如月的带动下,萧子祁的理智逐渐崩盘。
“不行……本王不能对不起晴萱!”情至深处,萧子祁强忍着心里的渴求,想要推开花如月。
“我就是晴萱,我要你……”好不容易逮着个被下药的机会,花如月哪肯放萧子祁离开,于是伸出双臂勾紧了身前的男人,迫使他的唇贴在自己的胸口,因为药效,花如月几乎丧失理智的将身子贴上萧子祁,放肆扭动。
“晴萱?是你吗?”眼前出现幻影,看到花晴萱的那一刻,所有顾忌成了浮云,所有的情绪调到极点,没给花如月肯定的机会,萧子祁突的翻身将花如月压在假山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肆无忌惮的在花如月的衣裳里游走,最终钻进内衫,擒住她胸前的松软!
“呃……”花如月浅声低吟和轻颤的身子似给了萧子祁无尽的勇气,只要想到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是花晴萱,萧子祁再也克制不住的用膝盖顶开她的腿,渴求般靠近,覆在花如月胸前的手亦加重了力道。
越克制,越疯狂!
真的,就只差一步!
‘呃—’
美好的东西总是那么的遥不可及,你越是想得到,它就离你越远,当看着萧子祁眼睁睁从自己身上滑到旁边池子里的时候,花如月只想吼一句,
天不怜我啊!
花如月没有吼出来的原因,是因为裴颜卿塞过来的药丸堵住了她的嘴!
“花如月你中了迷魂散。”裴颜卿没看花如月的眼睛,只将身上的袍子甩给他,“一种可以影响对方的极效迷魂散,你不清醒,他也不清醒。”
且在花如月反应过来裴颜卿话里意思的时候,那厮已经走远了!
自水里爬出来的萧子祁狼狈不堪,只觉太阳穴一鼓一胀的疼,“花如月你等着,本王现在就给你抓那个下药的缺德货,砍断他手脚,斩他小鸡鸡……”
跟裴颜卿一样,萧子祁从水里爬上来后愣是没敢看花如月一眼,仓皇而逃。
一场缱绻旖旎的风花雪月,现下,只剩下雪了!
花如月面无表情的站抵在假山旁边,看着一个又一个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面无表情的脸逐渐垮塌,这叫什么事儿!
回到房间,花如月几杯水下肚,唤出锦音。
“有没有看清是谁给老娘下的蒙汗药?”主观上讲,花如月该感激这个人,她差点儿就得偿夙愿了,但客观上,敢朝她下黑手的人,她必黑手以还之!
“回主人,该是秦木珠。”锦音面容有愧,如果不是裴颜卿出现,她甚至看不出主人是被下了迷魂散。事实上,她一直以为主人对萧子祁上下齐手的态度,是久求而不得的情绪,催生出来的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