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医院,将子宫切除的她一辈子都不能够生育,但是她却为此乐得开心。
每天游离在不同男人的怀里。
一颗红唇万人尝,一对白兔怀中藏。
凤姐早已经对周遭的一切事物麻痹了神经,只用理智说话,所以我原本以为凤姐绝对不会对久霞出手,更绝对不会帮我。
但是我错了。
我忘记了她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来到出租屋,因为东西从旅馆带回来就没有收拾,所以都是打包好的,可以直接带走。于是我和糖子,在冬天的最后一个月,提着大包小包的来到火车站,认真的核对车票,踏上了安来城的道路。
也是在今夜,吴楚给我来了一个电话,问我为什么最近都没有开张,我告诉她了原委,并说以后要去安来城发展了。吴楚凭借良好的家教没有骂我,但是我感觉吴楚很气愤。
我知道这是为什么,一个人往往失去前进方向的时候就会这样,对于一个小小的希望都抱有无限遐想,如果我让这个希望破碎,对方就会很生气,因为他把所有的一切都赌到了你身上,却不能从你身上得到任何的东西。
我觉得我对吴楚已经很好了,吴楚从我这里赚了很多,吴楚没有什么家人,不需要赡养,所以我觉得她自己用够了,起码我自己用是绝对够了的。
这个时候我觉得吴楚很败家。
临走的时候凤姐提出送我,被我拒绝了,我知道凤姐这个时候如果送我们,就是表明了和朱玲做对,以后对凤姐不会有好处的。凤姐对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我不能辜负她。
我和糖子上了火车,火车要做四个小时,天就差不多亮了,到时候我们先找一家旅馆住下来,等着九、十点的样子,我再去给大富豪的韩林去个电话。
这一晚我在火车上没有睡着,一直看着窗外的景色,从暗的变为亮的,从清晰的变为模糊的,又从模糊的变为清晰的,我的心情也随之一直变化。
糖子在我身边睡得很舒服,我知道她累了一天了。明天去大富豪的时候不能带上糖子,她身上还有伤,大富豪不会要既没资历还光知道惹事的人。
所以只有等着糖子身上的伤养好了才能去大富豪,好在做Q妹的时候积攒下了一部分的钱,够用一阵子的。
但是即便如此糖子不能在这几天游手好闲的,就算我什么也不说糖子信里面肯定也不会好受,养好伤大概需要半个月或者一个月吧。
我问过糖子了,她说先去做会儿子Q妹赚钱,贴补一下,每天开一场就行了,起码每天不会因为自己多花钱,我也因此很欣赏糖子。就算糖子有的时候确实脑子笨,转不过弯来,但是他身上的这份拼劲却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在这个世界上有的东西能学会,有的东西他就是天生的。
初云乍现,星光无踪,静影沉璧……
“糖子,起床了,我们快到了。”
我轻轻摇着睡在下铺的糖子,糖子揉揉眼睛,睡眼朦胧的看着我。
“俪姐,到了?”
“恩。”
车停。
下车。
两人像许许多多来到大城市打拼的无知青年一样,怀揣着梦想与希望,现实与梦境,来到这个朦胧的梦境。
做梦的人怎么想,梦境就这么变,这就是社会和现实。
人一旦有了阴暗面,社会就很快地反映出来,对立的也是这样,所以我希望,我能存活在善恶两极之间,淡泊名利。
“俪姐,我们去哪?”
“先去找个旅馆休息一下吧,我们的行李还没有收拾好。”
我们是做小姐的,行头装扮什么的一定要有,所以我们的行李很多,这些是我全部的家当了,这也是我们两人来到大城市打拼的基本。
这次不像是第一次来到大城市,孤苦无依的,茫无目的,这次我们有了对方和彼此,有什么事情我们都能谈,我希望我们会好好的。
“俪姐,那里。”
糖子指着一个穿着大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戴帽子的男人,他依靠在一辆车上,看到我们立刻说道。
“租车租车。”
我拉着糖子没有搭理他,这种租车的人在火车站口聚集,一般一开始都说好了很便宜,但是到了目的地实施价钱就特别高昂。如果拒绝支付东西都不会有,尤其是像我们这种女孩子,没有人保护,更是手无缚鸡之力,吃了亏都不知道。
我给糖子简单的讲了一下,糖子点点头,在没说什么。我们那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到公交车车站,一上车我们就接受了全车人的注目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