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在我大宋的土地上生长,还能养活不少人,能富国强民……”
“那好,涣哥儿,我们这就渡船出海,去把你说的那些东西找来吧?”
“我……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啊,你太幼稚了……”
刘涣众人在鄱阳湖上正享受这湖光山色,又听着刘涣那些光怪陆离的故事,好不惬意。
他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很清楚,他的“良田”,很多很多的“良田”就要到手了,与其叽叽喳喳做出头鸟,不如闷声发大财……
但赵汝愚等人却丝毫不敢马虎,正小心谨慎地朝临安府而去。
才入临安地界,赵汝愚忽然发现一个怪现象,就是大小茶楼酒店、闲散的富贵人家、纨绔子弟,都在乐此不彼地玩一种游戏,便是那小子发明的“麻将”和“扑克牌”……
他心中暗暗感叹和伤怀,这坏小子真是要带坏一大片人,到底是大宋之福,还是大宋之祸?忍不住长叹一声“哎”……
辛弃疾道:“子直如何感慨?”
赵如遇道:“幼安,你可知这满大街的小游戏,那创始的祖宗是谁么?”
辛弃疾不解道:“这桌牌倒是新鲜,说不得是近期才发明的,但要问及是何人所创,我却不知了。子直有何见解?”
赵汝愚叹道:“幼安啊,这些个小游戏,便是那鹅湖山的刘秀才发明的,临安府倒还好,信州大地上早已成了风气。”
辛弃疾道:“他还有这本事?”
赵汝愚道:“呵!他的本事多着呢,还能把肮脏的粪便转换成灶火,你说怪不怪?”
辛弃疾惊疑道:“子直,你这弟子小小年纪,莫不成尽上知天文,下晓地里?他是神人?”
赵如遇道:“哎……才华倒是有,只可惜锋芒太露了,做人做事过于刚直。用他的话来说,是‘情商’太低了!幼安,你可得帮我好好说说他,收敛收敛他那‘老子天下第一’的臭脾气,否则将来是要吃大亏的。”
辛弃疾一听,哪里会不晓得,这赵汝愚不仅仅是在说自家的弟子,同时也是在提醒他辛弃疾呢。碍于情面,他赵汝愚只好声东击西,把话说得过于直白了,难免不好。
对辛幼安而言,赵汝愚此番话虽说的酸溜溜的,但也是好意,他心底还是感激的,起码在朝在野,还有个把忠义之人在关心着他这个武将出生的人。他心底也暖和起来,孤军奋战、曲高和寡的心情也好转了不少……
几人絮絮叨叨,走走停停,终于到了天子脚下,看守城门之人见得是太子带队,也不盘查,只是对那些那车上的大箱子感到不解……
翌日,众人随着太子早朝,赵汝愚向龙椅上的赵昚说明了来龙去脉。当说到缴获之金银堪比大宋一年税收之多时,当朝文武大不相信,一阵怀疑。
这可惹怒了太子,他是亲自押回金银的人,别人这般说,他很不高兴,朗声便道:“启禀父皇,若是当朝文武不信,儿臣请求把那些金银抬到大殿上来。”
赵昚一听,心底暗叹,他这儿子到底还是年幼,说话的水平真是太差了。不过当着大家的面,也不好驳了自家人的威风,他道:“也不必全盘搬来,且搬一两箱来就是!”
太子闻言吩咐左右,不多时便有人抬来了三个大箱子。
打开一看,果然满满当当的全是黄金……
当场众人炸开了锅……
待到平息过后,赵昚喜笑颜开,道:“太子押护有功,可要甚么赏赐?”
他这话当着众人的面来说,是有些偏颇之意,可他赵昚而今高兴,就是要赏自家的儿子,旁人再有怨言,也不敢啰嗦。
赵惇一听,父皇尽然主动问及自己的请求来,当下心中得意,可一时间也不好说,支支吾吾地道:“儿臣听凭父皇发落就是了,不敢要甚么赏赐!”
赵昚道:“你押护有功,哪里来的‘发落’?可你身为太子,能有这般谦卑之心,也算是难得了。这样吧,此次有功之人,赵爱卿已然全全上奏言明了,朕命:即刻起恢复太子俸禄,统领皇宫御林军,负责朕之安全,护全我皇家之威严!其余有功之人,官职不变,官阶上升一级,赏一年俸禄!朕之嫡孙荣国公,即日起恢复自由,可任意往来临安!鹅湖山刘涣绞贼献物、护卫赵挺,功不可没,赏……赏良田千亩,牵扯到鹅湖山田产具体事宜,由赵汝愚等人一并处理……再者,近年来南方匪患不断,特别在湘赣等地,是层出不穷、灭之不及,朕今日特拨禁军三千,全为辛弃疾调度,便在一年之内,朕不想再听到任何南方匪患的事情……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在场众人,史浩等一些“中流砥柱”自然完全拥护赵昚的决断。可也有反对的人,毕竟三千禁军,全派遣给一个人调度,实在不妥……他辛弃疾,不过是个爱出风头的厢军统领罢了……
呵!赵昚之用心,谁人能懂?
便在退朝过后,赵汝愚、辛弃疾、史浩三人,又被皇帝赵昚叫了过去,说是夏日炎炎,请几人吃茶解暑,但具体有何安排,满朝文武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