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联友装作忘记罗雷名字的样子。还摆出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田夕不好发作,罗雷先朝着她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然后上前一步,朗声道:“我的名字叫罗雷,小人物而已,难怪孙总会忘记!”
庞书记听到“罗雷”二字的时候,不禁多瞧了他几眼,站在不远处的暮雪也睁大了眼睛,盯着罗雷的脸看了好大一会儿。
“噢,对对对,罗雷罗先生,你瞧我这个脑子,这段时间记性一直不好!”孙联友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友好”的伸出手来,笑着说:“真是不应该,对了,上次见面忘记问罗先生在哪里高就?”
“我?呵呵,一个无所事事的人!”罗雷一开始根本没有和他握手的打算,见那货如此的“有诚意”,就伸手与之握在一起。
“罗先生真会开玩笑!”孙联友故意提高音调,声音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得到,说:“能和小夕在一起的人,就算不是腰缠万贯的富豪,也得是某一方面的精英人才。今天也没有外人,难不成罗先生是从事什么秘密工作的,还需要对大家保密么?”
田夕再也忍不住了,就要发火的时候被罗雷示意她稍安勿躁,这个姓孙的讨厌鬼马上就会受到惩罚。
∴, 不知道的人一定会以为孙联友和罗雷是好朋友,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已经超过二十秒钟的时间了,其实孙联友很想马上摆脱,因为一阵痛楚从手上传来,而且力道越来越大。
罗雷脸上是一副很和善的表情,一边使劲儿嘴上一边说:“孙总还真说对了,我的确是从事某种秘密任务的人。相信以孙总的人际关系,想要调查一个人的底细,不是件难事儿吧?难不成你真的相信了那些资料,你不觉得那些有点儿过于简单了吗?”
孙联友疼的直冒冷汗,却又不敢叫喊出来,更不敢表现在脸上,他急忙求助于田夕。
田夕根本无视他的眼神,谁让你这么过分,早就该吃点儿苦头了。
“是吗……”孙联友咬着牙做出一个难看的微笑。
“呵呵,孙总怎么直冒冷汗啊,是不是病了?”罗雷装作很关心他的样子,问道:“是吃坏了肚子,还是因为水土不服啊?你可是我们嘉县的财神爷呢,不能出半点儿差错,要不我送你上医院吧?”
说完,罗雷拽着孙联友的手就要往外走。
孙联友的眼泪都快下来了,那只手已经疼的麻木了,他赶紧说:“不用不用了,我的确有点儿不舒服,去个卫生间就好了……”
“上卫生间啊,我陪你吧……”罗雷一点儿也不嫌自己热情过度,要不是看在他从小跟田夕一块儿长大的份儿上,老子一准儿捏碎你的手骨。
“不用不用,就不麻烦罗先生了,我自己可以的,请您放开手好不好?”这几句话倒是说的极为恳切,要不是极力维护自己的面子,孙联友早就疼的跪在罗雷面前了。
“呵呵,那好,那你赶紧去吧!”罗雷这才松开手。
孙联友长出一口气,右手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点儿知觉都没有,他赶紧转过身去,根本不理会一帮县领导的关切之语,快步朝着卫生间方向走去。
田夕觉得除了一口恶气,朝着孙联友的背影轻哼一声,然后主动依偎在罗雷身边,狼才女貌羡煞旁人。
一帮领导和富商们并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知道的内容,纷纷散去,只有一个人留了下来,那就是县委庞书记。
庞书记脸上带着没有掺杂着政治成分的笑容,饶有深意的看着面前的罗雷和田夕,说:“田夕小姐,这个名字我很熟悉!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就是从海归而来的英语言博士,受聘于本县一高的田老师吧?”
“呵呵,是我!”田夕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
“那你跟这位先生的关系是?”庞书记指着罗雷问道。
“他是我男朋友!”田夕回答的很干脆。
庞书记点点头,然后用很有深意的目光看着他:“罗雷,我也听说过你的名字!”
“是吗?”罗雷有点儿受宠若惊,说:“我一个无名小卒,怎么会入县太爷的法耳呢?”
罗雷并不觉得因为胖子出面请庞书记为自己说了一次情,庞书记就会记住他的名字,天知道他这样的官儿一天时间里得为多少人出面说情。没办法,天朝一向如此,很多时候国人把人情看的比法律都重,所以处处人情,有这些人情关系,不管你干什么事情,都会异常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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