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漠成风突然问他。
他这才利落地回答,“漠总,我叫汤敬远。”
“跟玄铁几年了?”
“五年。”
“他办过的事,知道多少?”
“一般的事情,都会让我去查。”
有问就答,绝不多说,这性子跟玄铁有 几份相似。漠成风知道玄铁用人向来小心,留给自己的人也是值得放心的。他点了点头,“从今天起,你做我的助理。另外,想办法和潘家,卫家达成和解协议 。”
“祈小姐这边……是否要打点一下,让她尽快出获?”汤敬远是个通透的人,漠成风这么一问,他就想到了后一步。
漠成风摇头,“不用了,由上面判吧。”
只要和潘家,卫家达成了合解,祈恩悠就判不了多久。他虽然有能力把祈恩悠放出来,却有心让她在里面受受挫,尝尝苦。
“是。”
虽然奇怪,但汤敬远并没有多问,应道。而后开口,“接下来漠总要去哪里?”
漠成风想了想,报出了一个地址。
漠成风大大咧咧地进了白赞住的地方。白赞平日里并不住在白家,只是洛莲花闹时才会回去。
“束束呢?”漠成风问。
白赞努了努嘴,“睡了。”
漠成风的脸色登时不好看起来,朝着白赞瞪眼。白赞自然明白,哼了几哼,“那小身板也经不起折腾……”
“我还看不上。”
他有意把后一句拉那么长,就是为了看漠成风变脸。漠成风的拳头差点就砸在了他脸上,若不是他加了后一句。
漠成风转身进房,白赞却便便要惹事生非,“你的女人见了我之后就非我不可了,你要是想和她亲热,她百分之百分拒绝!”
漠成风当成没听到,直接进了房,白赞若有所思地勾起了唇,唇边扬起一抹坏。
原本不知道自己怀孕,盈束顶多只是觉得胃有些不舒服,也没有别的感觉。当知道时,什么感觉都来了,最明显的就是嗜睡。和白赞吃完东西回来,在车上就睡着了。
白赞把她抱回了屋,放在床上,她竟没有醒来过。看着漠成风像抱珍宝似地把盈束抱出来,白赞唇上的坏变成了无奈。坦白说,如果盈束不是怀孕了,那么抱着她进房,他一定会忍不住做出什么事儿来的。
睡着后的盈束感觉身子在晃,脸在漠成风的身上蹭了蹭,倚进了他的臂弯。漠成风看她这样一副娇巧柔软的样子,心都软了,唇上全是柔软。
“够了,快滚!”白赞把这一切看在眼里,酸得不行,不客气地拍上了门。
盈束直到回到漠宅,漠成风把她放上床才醒来。睡眼蒙胧,又懒懒的,别有一种娇羞妩媚,看得漠成风喉结狠狠地滚。
“这是哪儿?”她清清浅浅地问,像只小猫。
漠成风低身下去,吻了吻她的唇瓣:“这是家里。”
“家里?”她记得自己跟白赞呆在一起来着的。
“漠成风,对不起,潘瑶那件事,我该问清楚才发火的。”她轻声道。白赞那么分析一遍后,她已经确定此事与漠成风无关了。
提到这事,漠成风的脸阴了下去,“你怪得没错,虽然这件事不是我亲自下的命令,但是我下面的人办的。”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自然不会把错误推给别人。
“这件事,是祈恩悠做的。”
“祈恩悠?”盈束念着这个名字,自然想到了祈恩悠那一身职业化的装束和身上利落的线条。她在自己的印象里,很有女强人特质,却突兀地与暴力事件联系在了一起,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想到潘瑶和卫青纱的伤,她忍不住打起了寒战。
“祈恩悠已经被带进了警局,潘瑶和卫青纱的伤以及后期治疗,我们都会负担的。”
漠成风的处事到底没有让人失望,盈束在短暂的惊讶过后,是更深的对于他的敬佩。她把头窝进他的怀里,“一切都由你安排。”
她的身子软软的,发丝里散发出好闻的香味。坦白说,早在车上,他就有些心猿意马了。但到底在乎着她在睡觉,不好打扰。此时,便有些忍不住,伸手朝她的衣底探过去,顺势将她压在了床上。
“不要!”
盈束反应极为突兀,嘴里叫了起来。
漠成 风的脸一寒,想到了白赞的话。他的话原本是不肯信的,却生生给说中了。被觊觎自己女人的男人说中这种事,怎能不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