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脯下坠不重,一点点的翘意,加上臀部的丰满……她打开水龙头,用杯子随意灌了一大半,浇在自己仰起的脖子上,往下身流淌,眼神春意无限:“不要等了,再等外面的女人就知道了,你不是要得到我么,来个干脆的,别墨迹。”
这爷就没法忍——我进!
顿时,火燕一声喘息,嘤嘤地作笑:“大大的……我就喜欢你这样,够男人。魏少,你干黑燕的时候,也是这样果断么?那次……对!用力!——那次在天籁的厕所里,黑燕有没有说你厉害……再来,不要停。”
好好的,怎么说起黑燕了,大煞风景。我不理会她的话,只一个劲的往前输送。在这条长长的管道里,有着比大海更辽阔的天地,而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男人。老子是真男人!不松懈!不放手!我要折磨死你!
火燕用力抓稳池子边,享受我一次的撞击,她的长发裹在脸上,我看不到镜子里她的脸,只有鼻子和半张的嘴唇。她的身体在晃荡,两颗柠檬上下前后的摇摆着。轻轻的呼喊声,时不时还咬牙坚持一下,说我很有力。现在我明白了,自己的伤势全好了,这样大力的动作,我也不绝对疼。她可比肖青紧的太多,水也比肖青更多。火燕愿意把手递给我,让我借着这股力道。
“继续——继—继续……”
我一点想出来的感觉都没有,现在我的比任何时候都努力,比干莉姐更加用功。真应了陈道士的那些话,越想出来就越出不来,越不想出来就越容易出来,享受这种方式,而不是在心中产生排斥和害怕,不然没有女人能喜欢你。
嘎吱——外面的门开了,是范文冰回来了,可我们只顾自己做着,爽着,哪管它外面有什么动静,就是房子塌了也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咚咚咚,范文冰敲门了:“喂!我这才走一小会,你们就真刀真枪的干上了啊。火燕,别叫的那么小声,声音再小我也能听见,你大点声,别忍着,小心憋出病来,嘿嘿……”
我越来越猛,掐住火燕的后脖子,持续的顶她。她没反抗,这种轻度的别虐让她更加舒服,我看见她笑了。火燕撩开长发,让我看到镜子里她的脸:“魏少,我刚刚来潮了,呵呵……”
“来潮了?我没看见啊。”
“傻瓜,每个女人来潮的样子都不同,你又不是没在夜场里混过。我来潮就那么一下,你那个太长了,你还有多久啊?”
“早呢。”我说:“按照这个进度,至少让你来三次我才罢休。”
“你想弄死我啊,还三次……呵——好难受,我快吃不消了,咱们——咱们换个姿势吧。”
范文冰却在这个要紧的时候推开门,望着我们做:“嘿!这样你们两个人不累啊,要不到床上来,我们一起帮魏少释放出来。”
火燕是真的不行了,她愿意向自己的怀疑对象妥协,拖着吃力的口吻:“好,好……我同意。”
日了,每次都是这样,刚来了兴奋就让我结束。
气呼呼的去床上坐下,衣服也不穿,打开电视机,满脑子郁闷的换台:“瞎搞。”
“看看,魏老公生气了。”范文冰盯我竖起来的地方瞅瞅,坐在床边:“哎,人家小火燕吃不消你,你还有理了。你可厉害的紧呐,我们两个人也未必能伺候好你。”
装逼的夸赞,以为我听不出来?
懒得理她。
火燕裹了块浴巾出来,胸脯让那玩意儿勒的紧,像唐朝时期的宫女衣服,快挤爆了自己的丰满。范文冰脱去外衣,她身上有纹身,是一条青龙,从肩膀延伸至胸脯内,后背也有。这东西我见过不多,就是轩城的黑帮大哥也不会纹的这么明目张胆。火燕看到她的纹身,有些紧张。
“过来坐。”她还拍拍床单,示意火燕坐下:“没见过纹身啊,我自己纹的,好看么?我觉得魏老公应该在自己的宝贝上纹一个小乌龟,这样才更合适。”
这话惹的我毛孔发胀,指着自己的利器:“你,给我弄。”
这女人表面也骚,骨子里也骚。那么骚辣的女人,偏偏让我遇上了,运气?还是命运?
“刚刚是她,你在她身上还没发泄结束呢。”范文冰推着火燕,像莉姐似的教导她:“来,坐上去,观音-坐莲,很有意思哦。”
火燕不怕,上来就上来,毫不含糊。
刚刚我已经适应了火燕,她下坐时我没太大感觉,稍微紧的地方也早被我打通了。火燕前前后后的蠕动着身体,欢笑加朦胧的笑脸:“不用你来教我,我上过的男人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
这不是莉姐用过的台词么。
“那你也没用啊,又不能让魏老公发泄出来,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越说火燕越火大,她半蹲着身子,也不让我露出来,就分离一般,和上厕所蹲坑一样,用手指岔开去上下捏着我的武器,淫笑着:“魏少,爽不爽?”
靠,真爽,牛逼不是吹出来的。这招我还真没试过。
不过……这样就想让我乖乖投降了?还早呢,我的御女心法不是白研究的,比这更有诱惑力的招数我都锻炼过。再漂亮也漂亮不过莉姐去。
范文冰似乎知道我在想些别的东西,分散注意力,用热唇过来亲我,捧着我的脸:“张嘴……”
一个接吻,一个上马。
真是爽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