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陈道士咳嗽一声,对这个女人说:“秀芳啊,听叔叔说,魏先生是城里人,他在城里已经有老婆了,你就——”
“有老婆还出来卖骚?把他的鸟给我留下!”
大庭广众的,虽然只有四个人……说这话也太麻木了,可能?
正巧,门口有人路过,一个是肖青,一个是昨晚我遇到的和她在一起的另一个女人。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到的,好像一直在偷听。
“喂,出什么事了?”肖青进来院子。
我们相互不言语,倒是这个野女人,不依不饶的,声音像喇叭:“这个男人刚刚摸我,还亲我,这笔账该怎么算。”
“要多少钱?”我问。
不问还好,一问陈道士马上捂住我的嘴:“你疯了你,你以为钱可以买到一切吗?这山里的女人最要面子。”
要面子还背着老公偷男人,你逗我……
野女人上来就要抽我的嘴巴,被肖青身边那个女的给抓住手腕:“干嘛好好的要打人?”
“你算哪根葱!”
“说吧,你想怎么解决。”
肖青不说,静静的看着。
“要他娶了我。”
“你做梦。”我回道。
在女人还要发飙时,肖青朋友靠近她耳边,小声说了两句话。这野女人的表情立马变了色:“你说的是真的?”
“那当然,不然他也不会来找陈道士看病了。城里人的生活很乱的,你是不知道他病的有多重,你也不想想,这么大个男人,还不如你一个女人力气大。”
野女人看我的眼睛马上变成恶心和恐惧:“这人……这人也太那个了……真脏!”
说我脏?我哪里脏了。
“行了行了。”老陈过来打圆场,让胖女人先领着人进屋:“看看,我就离开了一小会,你看这事情给闹的。魏先生,你命里的贵人不少嘛。”
肖青不是碰巧的,她是特地来找我的。因为打不通我电话,我手机关机了,没电,只能一路问村民过来找我。说是临时有急事,自己要回去一趟,两天就过来。还对我介绍了这个许多年的闺蜜,姓范,叫范文冰。肖青有重要的事,我也不问,随她走,我还得跟着道士好好学习怎么摆平女人,一日不搞定肖青,我一日都不安生。
中午的时候,范文冰和我一起吃饭,她在村里买了两只鸡,一只烧汤,一只红烧,这女人超级爱吃鸡。
“你今天在那个女人耳边说了什么?”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就想知道。”
她浅浅的一笑,开始撕鸡腿:“我说你身上有梅毒,容易传染,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了。”
“啊——”我目瞪口呆:“不是,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
“我不这样说,她能轻易绕过你?”范文冰一笑,出现两个酒窝:“得了,这事情就算过去了,也许我未必冤枉你。”
“毛线!”我腾然站起,指着自己裤裆:“我这里没病,OK?”
“那……你脱了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