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之夜,月亮高高挂。我们两个说正经也正经,说猥琐也够猥琐的男人盯着水中的沉鱼落雁。她们长相平平,女人嘛,关上灯脱了衣服不还是一个模样。两个女人不怕冷,她们在水中静坐,就像坐在日式的温泉中一般,恬静的美,胸脯的水花鲜明,引出月光的透亮。
久不碰女人的我已是如狼似虎,看见女人就走不动道,别管她们长相如何,身材如何,只要是个女人……有山峰挺立的俏丽,我就受不了,裤裆有反应,还很强烈,抑制不住的那种。
“这里有蛇吗?”我小声问,心想:要是有条蛇进到女人的秘密洞穴中,那我就能英雄救美了。
“山上蛇不多。”他的声音比我更小,更猥琐,头低着:“平时这里的人会上山抓蛇,蛇能入药。毒物在这山里活不长久的,我一年到头也看不到几条蛇,都被人给抓光了,动物也有灵性,吓得不敢出来。”
不问了,继续欣赏女人的身体:该死的,她们为什么不洗澡,让我看到更多的地方,就只有露出水面的山峰的一半,形成两个3字型的弧圆。一个短发,一个长发,年纪不过三十出头。来找陈道士看病,应该有被他给弄过。
“喂!”我拍他:“这两个女人你有没有试过?”
“试过一个。”道士说话不含糊,还显得一本正经。他指着左边的女人:“长发的那个,我试过,她来这里半个月了。”
“嘿嘿!你是怎么让她听话的,人家一看就是有妇之夫,你够厉害的。”说着这样的话,当着月亮公公,我都觉得自己不是个好东西:“她很紧么?”
“不紧,一般吧,有些女人就算是处的,也未必很紧。”
说到这里,陈道士知道自己话太多了,马上转变风向:“男欢女爱自古有之,天经地义。我本来不会对客人有非分之想的,可她勾引我,我也只得顺从了。我们道家讲究的是顺其自然,一切以无为而使之。”
晕了我,多么下流的话,经他的嘴一白话,倒成至理名言。
我们躲在石头后边,左右两旁都有树。女人们只要不刻意抬头张望,根本看不到我们的存在,相隔十多米,不算远。问题是——这里太黑了。
“短发的那个妞不错。”我觉得:“樱桃小嘴,让人想塞个东西进去……脖子也嫩,你看——胸虽然不大,可身子很白,皮肤应该比另一个好。”
“有见地!”道士给我竖起大拇指:“可是啊,这个女人是个对男人没兴趣的,却也不是同性恋,她来到这里,也是长发的女人喊着一起来的。我给她开了药方,这个月底她们就走了。”
真是个花道士,成天偷看女人洗澡。
我替他担心:“你不会看的变硬么?”
“不会,懂的多了。”他说:“别把这种事看的太重,满脑子都是欲望,要以欣赏唯美画面的态度去看,就像西方的油画一样,我们在看一副会动的油画,多么的美不胜收……好……好可爱……”
哎哟我去,这道士流口水了!——个渣渣,还说让我别满脑子都是欲望,你自己呢?
“你也这样教徒弟的?”
“这个地方是我徒弟采药的时候发现的。”他说:“我找工人把这泉水下方的泥土地都改了,弄成石头的,里面膈应脚的东西都清理掉了,所以女人在这里洗澡才会安稳。我打算找工匠从观里弄个管道过来,可以给这里弄点热水,这样客人们会更舒服。”
“……”我真懵逼:“你想改建成温泉啊?”
“山中温泉,是个好主意。”接着,陈道士介绍了自己的名字:“我六岁的时候,就父母双亡,观里的师傅收养我,想把我培养成一个知书达理的人,想送我出去上大学。可是啊,我根本不在乎功名利禄,外面有什么好的,到处尔虞我诈,这里就很不错。二十岁之前,我一直跟着师傅学习医术。后来他走了,我就继承他,在这里继续收受门徒。这里是个好地方,好山好水……我怎么和你说起这些了,见笑见笑。”
不可质疑,这个道士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装逼的人。我给他打99分,多一分舍不得给。他明明是想在这里泡很多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还标榜自己是个名医。我去——得嘞,其实人家也有对的地方,他对外界的评价简洁、实在。我不就是这样一个身陷囹圄的人么?在很多人眼中,我有钱,也有势力,出门宝马,花钱无所谓,可是,有多少双眼睛成天盯着我……自打我去了天籁,就没有一天过过属于自己的日子。
“我也有一本书。”他突然告诉我。
“黄的?”
“你怎么就知道黄啊,是含有医理的好书。”陈道士挺牛逼地嘴角上扬:“那是我师傅传下来的,也不知道传了多少年了。今天下午我大致看了你的那两本书,可以说咱们是前世修来的缘分,我的书正好是第三卷。”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