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没有。”她说,笑着:“你很体贴,如果我是男人,看见一个女人这样,我一定会做出另一种事情,可你没有。”
这算是褒奖么?也许吧,可我听不大出来。
篝火在晚霞的衬托下,照在她美丽又苍白的脸上,如带伤的出水芙蓉一般。
“你要是我的男人就好了。”
“什么?!”
我是对这句话的质疑,而不是没听清。
胡雪用平常人所理解的第二层意思来回答我:“没什么。”
她吃了牛肉:“不错,还是烤着好吃。”
“你的伤还疼么?”
“不疼了,就是有些麻木。”胡雪回答:“不提伤的事情了,魏少,你爱莉莉吗?”
又是一个模棱两可的话题。
我说了可能性最大的一种:“我对她动了邪念。”
“呵呵呵……”胡雪绽开笑颜,将披在身上的我的衣服往胸口拽拽:“我知道,男人一碰见漂亮女人就按捺不住,你和她住在一起,自然是近水楼台。这事要让楚氏的董事会知道,你可就危险了,我虽然不知道楚氏的判断标准,但大多这样的家族集团都能忌讳这个。”
“你说我行为不检点?”
“那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这么说。”
“那你还打算告状啊?”
胡雪过来摸我的香烟,抽出点燃:“切,你们家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你们家的少奶奶。魏少,和我说说,天籁夜总会的女人,你勾搭过几个?”
勾搭?这词不准确吧,貌似我都是被动接受的。
“没几个。”
“你在敷衍我。”
“没有,真没几个。”
“哈哈!”她像盗墓者得到宝藏一般激动,对我指指点点:“说漏嘴了吧,就知道有的,你不老实。”
我们顺着话题聊了一会儿,无关痛痒。
胡雪过来拉我:“坐过来。”
我坐了过去。
“搂着我。”
我搂了她。
“我们来玩接吻游戏吧。”她给出那个沉没已久,但跃跃待发的要求:“看谁能憋住气。”
“接吻……不至于要憋气吧。”
胡雪捧着我的脸,吻上来,她的手捏住我鼻子,同时给我要求:“你也捏住我。”
高难度呼吸,我们接吻,舌苔纠缠,她的温热令人心痒,二人用嘴巴呼吸,相互传气。
不过十五秒,我就坚持不住了:“我靠,不行了,吃不消。”
突然,胡雪的手掌按在我裤裆:“哈哈哈,你有反应了。”
“废话,这样接吻,哪有男人会没反应,我又不是太监。”
她把头埋在我怀中,手臂搂着我:“魏少,你当我男人好不好?”
“嗯?”
“我没想到你会这样体贴。”她的声音有顾虑,又不像是激动的顾虑,伤感,又没有那种自我迷失的痛楚:“我想你做我的男人。”
偌大的小岛上,就我们这对孤男寡女,胡雪在送我会夜总会时,那副开车的潇洒样,已经荡然无存。在我身边的,是个34岁,却有着20岁少女的小鸟依人的美貌少妇。
太阳……正在陨落,往城市那边去了。
最后一抹金色被灰暗取代,夜晚静悄悄的降临……
胡雪依偎在我怀中,闻着我衬衫上的味道:“老公,我可以叫你老公的。”
这不合适,她大我9岁,而且她有老公。
我不反驳,就这样挺好,她的胸口温热、绵软,脸上的妆束淡淡的,浑圆……我想去咬一咬,再摸一摸。
“魏少,你想要吗?”
“想。”我回答。
胡雪退开,坐直了,解开我外套,还有她的体育休闲衫。硕大挺拔的浑圆暴凸,上面青筋明显,皮肤细腻。
“我们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