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黑白双剑,同样的姿态,不断地碰撞着,并非是**会有的那种破坏,而完全是锋利对锋利,神秘对神秘的碰撞,凭借这手臂上的力量,绽放着,散发出火花……
然而,终究的,那是有着差距的,并不是度么擅长战斗的英雄,说武技什么的,这个英灵除了经验之外,并没有任何的优势,甚至,是武技最为差劲的英雄吧,可是,终究的,他还是更强,那四散的碎片就是证明。
卫宫士郎手中的双剑又一次的碎裂了,那是幻想的差距,是沉淀的差别,然后在身上,被那突破的刀锋留下伤痕,撒落下血液,感受到那份疼痛……
“你是没有任何胜算的,卫宫士郎!抱着那样愚蠢幻想,没有认清自己本质的你,是不可能胜过我的!”
红色的弓兵,看着眼前的少年,那锐利的目光带着怒火,带着执着,带着憎恶,而他手中的夫妻剑,则在这过程中变得越发凌厉。
“可恶!少罗嗦!archer!”
同样的怒气,在士郎的心中响起,从刚刚一开始,这个卑劣的无可救药,这个没有尊严的英灵的每一句话,都让他无法认同,无法接受,他想要做的,只有打倒眼前这个人,眼前这个蔑视着正义的人。
6,“铿——铿铿铿——”
在任何人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少年手中的剑开始变得锋利,似乎每一次碰撞,就明白的更多一点,每一次的重新投影,都会更强大一份,然而终究是劣质品,差距缩小,却仍旧难以逾越……
“呃唔……”
一击斩下,招架的双剑,再一次的化为碎片,被击开的同时,在身上留下深深的血痕,每一次的站起都会感到身体上伤口传来的撕裂感,甚至从脑海中传来刺痛……
那感觉,就好像是一柄剑直直的刺在自己的身上,狠狠的插在脊椎,那份重量,那份带起的深度,只要动一下就会疼痛,不断的叠加,不断的刺下,几乎要让那意识都消散了一般,恍若是背负起世界,背负起剑的平原……
“呀啊啊——”
再一次的投影出了黑白的双刃,在红色的弓兵越发痛恨、越发愤怒的目光中,冲了过去,在那几乎是已经不在乎生命而造就的弧度之下,碰撞,分开、再次的碰撞,每一下都会出发一股痛感,每一回,都会导致整个身体撕裂的痛——
不知道是魔术回路不堪重负的**,还是由于达到了极限而从神经上传来的压迫,不断地砍在身上,不断地刺穿,不断地加大这力道,不断加大着重量,不断地舐舔着血液,沉重到无以复加!
这就是卫宫士郎的极限了吧,无论是红色英灵还是士郎的本身都有着这样的感觉,然而卫宫士郎不愿意就这样认输,而红色的英灵却又因此而更为愤怒,无法遏制那份厌恶、那份杀意、那份万剑加身的痛苦……
“看见了吗,卫宫士郎!这就是你的极限了,你根本什么都做不到,就抱着你那愚蠢的幻想在这里死去吧!”
伤痕累累,也许还可以这么说吧,卫宫士郎此刻虽然已经再次的站了起来,但,看得出来,即使是站立也非常勉强了吧,即使是那样的状况,他也依旧没有认输的打算!
“archer……”
“?!”
突然地,本来应该继续下去的两人都停了下来,那一种不祥的感觉,那一种几乎让背脊的汗毛都竖起来的厌恶感,让他们的目光看向了另一边……
凛趁着这两人的战斗的时候,已经悄然间绕了过来,而目的当然是那埋着头,柔弱的倒在地上的saber,想要借助她的力量,那么就必须要能够让她回应才对,可是——
当快要接近这个少女的时候,凛停了下来,因为她感觉到了不对,那是来自于神经上的撕扯,那是一种警示,停了下来,然后在这一刻,她突然地在心底觉得,或许从刚才,她们就猜错了什么……
“sa……ber?”
有些疑惑的出口了,带着不确定的口气,带着一种来自于心底,尚未浮现出水面的恐惧,而正常的情况的话,早已经昏迷过去的saber应该并不会回应的吧,然而,她平静的抬起了头。
“真是的,我还在想,姐姐你什么时候才愿意过来呢,之前还想要把人家抛弃不管的说~这个让人家很不高兴呢~嘻嘻~”
抬起的脸确实是saber的,但那神情,那语调,那散发出来的气息都绝不是saber,尤其是那红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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