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第一次在延王面前露出些许惊讶的情绪,毕竟当初为了能尽量不使得这些事情不会导致斋王那样的情况,樱也是详细的查看了一下着数百年期间发生的类似的事情。
在那些变换概念,却行得通的案例基础上进行推测,然后,做出最保守、最确凿的决断,在可以确定不会是“失道”之举的同时,也尽量隐蔽的行动,毕竟,这些事情并不怎么适合暴露出来,这个世界毕竟是以一种理想的善来进行维系的。
“延王你既然了解的这么清楚,也应该知道吧,那些矿物的源头其实也是在庆呢,在予王的时代,也就是差不多两年前,因为一些缘故,我们戴的一些工事修缮需要不少的矿物,而预算下来的话,还不如从庆国开采,然后运送,这在去年因为我国国内的开发出现后,就停止了。”
“而在去年予王刚刚退位之后,庆国国内的状况可是更加恶劣了,甚至比起我治前的戴还差了很多,在那大片的矿场附近,流离失所的庆民可不少啊,重新对矿场的运营,并且让他们成为工人,也算的上是贫穷的戴,能够做的到一部分,不是吗?难道,这有什么不对?”
微微眯了眯眼睛,樱对着尚隆一点也不客气的说道,她当然也已经清楚面前的这位延王并不是抱着什么恶意和她说起这些的,不过,在心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产生的好胜心,让她说出了这种像是在比斗一样的话。
“呵呵~还真不愧是你啊,樱~只要碰到这一类的事,总是这么伶牙俐齿,但,你还是太年轻了啊~虽说你的这些做法,的确是让那个区域的庆民生活得到了不小的缓解,我在一开始,可是为你的突然转性惊讶了不少啊~”
尚隆嘴角微微翘起,似乎是想起了自己当时的那份心情一样,不由得笑了出来,而樱也等待着尚隆的后文,她倒是想要知道,这个看起来粗心大意的家伙是怎么确定自己的“不良意图”的。
“不过,樱你也知道,我啊,这些年其实还是挺闲的,人呢,一旦上了年纪,就会不由得去找些事做~那个时候,我可是有好好的让手下的人打听了一下,你们戴卖出去的原料价格可有些贵啊,或者说,在某些国家合适的价格,被用在和舒荣伪军的交易上了啊~”
“依照你给的价格所获得利润可是比起从巧那里低价购入的粮食高了不少啊,也索性投靠了伪军的那些诸侯颇有财富,才能让舒荣军的军备能够这么快成型吧?呵呵~”有些意味深长的笑容出现在延王的脸上,而樱也算是明白对方所依仗的线索了。
“但这个也算是我变向的对景王的帮助,甚至也帮助了延王你,不是吗?总的说来,我作为可没有造成什么坏的结果啊,或者说,甚至推动了这世间正道的发展,不是吗?”
樱偏了偏头,对着延王淡定的说道,对于这个看穿了这许多东西的男人,樱的态度也依旧和往常一样,或者说,根本就不对此有着太大的在乎,毕竟,从另一方面传来的消息,网已经收拢了,下面只需要非常方便的清理一下,那么就不会留下什么不好的痕迹。
“哦?帮我?何以见得呢?”尚隆挑了挑眉,没有对樱的后半句做出什么评论,不知道是默认,还是不想要去提及这有些讽刺或是让他感到些不悦的情形。
“延王也很清楚,不是吗?毕竟现在的景王可没有任何重登玉座的依仗啊,而且有了另一国国君的请求,就算发兵那也是天纲所允许的。”樱平静的看着延王,说出了她的一些看法,而延王也在她话音落下后,发出不明深意的笑声。
“那么,延王想要跟我说的我也算是明白了,我也可以承诺,这次是最后一次了,毕竟这足以让戴度过这一关了,而骁宗的提议倒是可以作为另外一些措施的载体……下面,我们还是来谈些正事吧,延王。”
樱会这么干脆的做出承诺让尚隆有些吃惊,同时也对这个女孩现在的那份度量有些赞叹,不过,还不等这位治世五百年的明君放松下来,就如同是对他识破自身布置的报复一样,樱说出了让尚隆没有想到的话。
“正事?”
“没错,我这次前来雁就是为了和延王商议关于我们两国之间贸易加深的事情,以及委托一些大型工程,现在不是正好吗?那么,首先是加大贸易额度的事……”清冷的声音毫无起伏的就进入到了“工作状态”,另一位王者就不同了。
“慢着慢着!我说,泰王啊,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我觉得这些并不急切的事情可以放在以后再谈,而且就我们两个王孤男寡女的在这里,实在有失国体!”
尚隆非常紧张的说道,对于性格散漫的他来说,在这种可以休息的时候,不得不和一向精明的樱商议这种费脑筋的事情,无异于最大的折磨。
“之前延王不是说了,要解决两国之间的公事吗?难道还想要出尔反尔?或者更在意您喜欢幼/女的鬼畜性格流传出去呢?但,无论怎么说,我都是抱着诚意与您讨论关于两国政事的相关事项,也请您认真点,或者说,放尊重点?”
樱神色没有变化,用她专有的清冷口气毫无重音、不快不慢的说道,说道最后,还故意偏了偏头,让尚隆的那份淡然一瞬间崩溃了。
“……我是正常的男人!”
在眼角抽搐了不断实践之后,延王憋出了这样的一句话,然后也只能无奈的牺牲掉他的休息实践,准备通宵讨论关于樱所说出的事情,毕竟,他的脸皮还没有厚到那种程度,但一些嘀咕是必定的就是了,像是,
“这家伙竟然会开玩笑……”